我那些兄弟打架可以,商業上這些斗爭,他們壓根也搞不明白,讓他們去動腦子,比讓他們砍人可難多了!
怎么辦?怎么辦?
還沒等我想出辦法!
第二天,王鵬的公司找到了我們,說我們之前的合同有很大漏洞,很不合規,考慮到風險問題,必須取消與我們的合作。
這家公司支撐了我們目前50%的流水,如果合作取消了,對子平建材的打擊是致命性質的。
為了挽回這筆訂單,我和岳子平破了嘴皮,可對方的新商務寸土不讓,說不起訴我們已經算好的,就別想著合作的事情了,說完直接掛電話把解約合同發到了我們郵箱。
“完了,我們的投資也沒戲了!”
岳子平一臉苦相地癱在沙發上。
在出事之前,我和岳子平已經在計劃拉投資,王鵬這家公司的訂單是我們最大的依仗,這筆訂單丟了年后的投資肯定是沒戲了。
更重要的是,投資圈的人都知道有人在針對子平建材,有個投資商甚至勸我們低頭認個錯,主動讓出一部分利益,這樣才能在齊安活下來。
可我們連那個人是誰都不知道,又怎么讓利呢?
就在我一籌莫展的時候,一個陌生電話打來。
“小子,最近怎么樣?”
聽到電話里的聲音,我終于有了一絲久違的笑意。
“虎叔,你出來了!”
“剛出來!”
當初,虎叔和我判的一樣久,但沒有減刑,所以晚我半年多出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