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
傅瑾州肯定會派人著她,監管著她的動向。
所以她告知管弦她需要午休,讓她端了一杯養神的茶進來,然后譴退所有傭人,讓他們不要發出聲音。..m
等到管弦照做之后。
她留下一個聲控的,可以自動回復的手機,趁著無人在意之時,出了門。
出門后。
她一直走到了寬闊的路邊,又由于銀河灣地處人煙稀少處的原因,她用手機打了很久的計程車,才有一輛車過來這邊。
坐上車。
前往醫院。
她似乎是因為長久沒有出門,晌午的太陽光照的她有些疲憊,和昏昏欲睡。
她半倚在椅背,降下車窗,閉目養神。
一陣清香吹拂進鼻尖。
驀地。
她忽然睜開眼睛。
許是因為薛知棠的緣故,她對香料也耳濡目染般的極為敏感,她側眸向窗外,車身駛進一片街道,人群密集。
她松了口氣。
她打量著前方的師傅,師傅起來像是個男人,側臉很黑,像是常年遭受過風吹日曬,皮膚很粗糙,并不光滑。
握著方向盤的右手手背,有一道疤。
黑皮膚。
疤痕。
寧蘅輕擰眉心。
她試探性的啟唇:“師傅,去帝都第一醫院是這條路嗎?這條街道我怎么好像從來沒走過?”
前方。
司機神色如常,非常友好的說道:“是啊,這條是近道,很快就可以到了。而且我是嚴格按照路程收費的,走的快,也少收你一部分錢。”
“那不用。”寧蘅淡笑著說:“我在沿路上要順便在一家店買點東西,送給我在醫院的朋友,你還是按照原路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