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漾西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你覺得呢?”
如同一塊巨石沉入心底。
寧蘅將所有一連串的事,如同多米諾骨牌一樣,一一推倒。
所有的疑惑。
也全都被揭開、證實。
半晌。
寧蘅感受著臉上悠悠的寒風,清冷的面容上平靜到了極點:“安漾西,你真是好厲害啊。”
咖啡館的懸掛式電視機里,剛巧一節小眾衛視也播放起了有關警調局蓄意偏袒寧大小姐推倒孕婦,引起民憤抗議游行的娛樂報道。
安漾西朝那邊瞥了眼,挑起唇角,悠哉悠哉的嘆了口氣,她臉上是大獲全勝的笑意,隨后拎起旁邊的包,站起了身。
她笑意翩然:“大嫂技不如人,就要愿賭服輸。”
“現如今,誰也救不了你。”
說完這句話。
她斜挎著包,轉身就要走。
寧蘅忽然在她身后說道:“你以為我輸了么?”
安漾西腳步一頓。
“我從來沒有輸過。”寧蘅看著她的背影,眸底有冰雪凝結成霜:“你想的東西,我從始至終就沒想過要得到。”
窗外又飄起了小雪。
安漾西不可置信的回眸:“你不愛他?”
寧蘅默然。
安漾西厲聲反問:“你不愛他你還霸著他?
寧蘅嗤笑:“愛是這個世界上最愚蠢的東西,我不會再為了一個男人,將自己變成你這樣。”
“安漾西,你贏了我很多次。”
“可你不明白的,還有一件事。”
安漾西:“什么?”
寧蘅輕輕勾起了唇角。
“你真以為我那天去老宅見你之前,沒有起任何疑心,做任何準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