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病本來就沒辦法完全清除,何況在腦部,很多地方都不敢動的情況下,更是沒什么百分百而。
聽他的語氣,我想應該是復發了。
“我知道,應該是復發了吧。”
醫生有些詫異,“您知道?”
我點了點頭,他遺憾的搖了搖頭,“您這次是選擇保守治療,還是怎么?”
想想上次呆在醫院的那大半個月,我笑了笑。
“再折騰一遍又有什么意義呢?”
醫生沒再說話,平靜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
他看的太多了,以至于每次再聽到,只能這種麻木的表情。
就算覺得生死再怎么無奈,更無奈是他們。
學醫幾十年,每天看向新生和死亡更替,內心不再有波動。
“你幫我保密,開點藥給我就行。”
“嗯嗯,等會你拿著單子去窗口取藥。”
醫生離開后,我躺在床上疲憊的閉上眼睛,感受著眼前漆黑一片。
好像再也沒有了那種恐懼感,四周是平靜的黑暗,仿佛我們都接受了彼此。
“你在想什么呢?”
溫的突然出現將我拉了回來,她把水遞給我,“給,這是你要的。”
“好,謝謝你。
“醫生讓我再打一針,要不你先回去吧,我明天早上再回去。”
溫聞卻說道,“這怎么能行啊,我就在陪你吧。旁邊有個空床,我睡那就行。”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