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婉換好內褲,在月事帶上墊上棉花和衛生紙之后,就倒了冷水剛準備將那片梅花清洗干凈。
“好了嗎?”霍梟寒的聲音就從門外傳來。
“已經好了。”蘇婉手一搓,剛染上的梅花印很快就淡了。
也不用再費勁巴拉的把床單拆下來拿到下面去洗了。
意思就是也不用霍梟寒再進來收拾了。
霍梟寒以為是蘇婉已經規規整整的穿好衣服了,推開門進去,立馬就倒吸了一口涼氣。
就見蘇婉上身套著一件寬大遮到腿根的鵝黃色毛衣,兩條白皙纖嫩的長腿就這樣裸露在冰冷的空氣中。
還正彎著腰,露出一點兒紫色。
“為什么不穿衣服?”霍梟寒只覺全身的氣血直往頭頂涌,頭皮發麻,像是有一長串的鞭炮貼著他的臉炸響一般。
嚴肅冷硬的質問。
蘇婉也很委屈,她怎么知道她話還沒有說完,老男人就進來了,“我衣服都臟了,你也只給我拿了一條內衣啊。”
“我沒有衣服穿啊。”
男人板起臉的樣子很兇,氣勢凌厲,確實很嚇人。
但是很意外的沒見男人很守男德的轉身離開,反倒還進來了,關上了門。
“先穿我的。”霍梟寒從衣柜中疊的整整齊齊的衣服中,拿出一條嶄新沒穿過的深藍色男士純棉絨褲。
八十年代這種秋褲顏色又丑又土,難看死了。
蘇婉嫌棄地直皺眉頭,“不要,前面有洞,好奇怪,我不穿。”
霍梟寒額頭上的青筋、血管凸凸直跳,心口似是燎原的火焰一般,快速灼燒著他的臉頰、耳根,粗大的喉結重重的滾動著。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