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我急忙追問道,“葬禮在哪里舉行?”
感覺到會出事,我一路奔跑到那個地方,看到那個熟悉的背影我大喊一聲,“小張!”
眼里襲來的是小張站在山上,差幾步就會掉下去。
我慌亂地招了招手,語氣緊張說不完整話,望著遠處的他,“我們是好朋友,你回來。”
葬禮結束后很多人都過來擁抱他,隊伍里我是最后一個。
輪到我時我上前抱住他,拍了拍他的后背,想用這個行為給予他安慰。
很快這件事就過去一個星期了,村里人忌諱死亡,都避而不談,不提及,就好像從未發生過。
有天路過他家門口,看見門沒關緊,我躡手躡腳走了進去,剛好看到他正收拾著行李。
聽到背后傳來腳步聲,他猛地扭過頭,發現是我后才放下了警惕。
我指了指地上的行李箱,看著我臉上的表情,那一刻也許他也是有不舍的。
我蹲下身偷偷把口袋里的幾瓶藥蓋在衣服下面,正準備和他搭話,“我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