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金線繡花的衣袍下伸出骨節分明的手,襯得他更像黑夜中的惡鬼,小廝心領神會將鞭子送到他手上。
他常年混跡軍營,操練將士,殺伐果斷,力氣遠勝于平常男子,平時士兵犯了錯,面對他都犯怵。
而此刻,他正拿著鞭子站在我面前。
沒有人敢出聲,我的命此時此刻由他決定去留。
在強權決定一切的世界,生命倒是顯得很微不足道了,我在這個世界上的羈絆是什么呢,我想到了娘親,我閉上了眼,不讓眼淚落下來。
鞭子在空中揮舞著,發出刺啦的聲音。
不多久,我的背上爬滿了猙獰的血痕,我無力地趴在趙歡壽地腳邊,他印有云紋地官靴,踩在我的肩頭。
“卿卿,我再問你最后一次,你入不入府。”
一頓軟鞭要了我半條性命,此時此刻居然還要我問入不入府。
可笑,我只覺得可笑。
靴子上地塵土混著血水流進我的傷口,身上的傷口疼的我腦子都要停轉了,然而比傷口處火辣辣的疼痛更旺盛的是多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