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輕搖了搖頭,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鎮定:“沒什么大礙,不過接下來我要進行縫尸儀式,你若心有不適,可以暫時回避。”
手中的法針與紅線在燈光下閃爍著冷冽的光芒,我己決定不首接介入吳家那錯綜復雜的麻煩。
吳青云聞,猶豫片刻,最終艱難地吐出一句:“我……我還是先出去吧。”
說完之后,他轉身,腳步沉重地離開了這個充滿壓抑氣氛的房間。
縫尸對我來說并非首次,但此次卻異常緊張,空氣就像凝固,每一次呼吸都變得格外沉重。
我深吸一口氣,試圖平復內心的波瀾,輕聲念道:“愿蘇小娟之魂得以安寧,晚輩劉明祈愿您能安然歸于塵土。”
隨著低沉的祝禱,我開始了穿針引線的儀式。
我手中的細針緩緩刺入,穿過她那因失血過多而顯得異常蒼白的肌膚。
每一線的穿梭,都似乎在訴說著無盡的悲哀與不舍,血肉之間,那絲線緊繃,似乎在嘗試縫合那不可逆的生死之別。
法針穿透了她那似乎己失去生命活力的肌膚,不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