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真的好疼,你快去找我媽吧。”南南握著手臂顫聲道,一張小臉慘白,額頭滲出了一層細密的冷汗。
“疼就忍著,過幾天就好了,你要是再不老實,我再給你加點。”我把臉一沉。
這小鬼說疼,那應該不是裝,絕對是真的疼。
小瘋子下起手來,那可不是玩的,不過這妹子頂多也就是懲戒而已,過幾天自然也就好了。
讓這小鬼吃點苦頭也是好的。
“爸,你這是要和媽媽雙打么?”南南眼淚汪汪地扁著嘴道。
我一陣冷笑,“再抖機靈,以后就別說話了。”
南南一聽,急忙捂住了嘴,沖我搖了搖頭。
“回去吧。”我轉身返回。
南南趕緊跟了上來,這一回到大堂,她早就把袖子放了下來,遮住了手印,臉上的淚花也早就抹干了,笑嘻嘻的,看起來什么事都沒有。
“今天怎么這么熱鬧,在下面就聽到你們咋咋呼呼的?”這時樓道那邊突然傳來一個懶散的聲音。
一聽那公鴨嗓子,我就知道是誰來了。
“廢話那么多干什么,趕緊上來!”邵子龍大叫道。
只聽樓梯傳來咚咚咚幾聲,一道人影快速地從樓下跑了上來,正是余麟,身后還背著老大一個藥箱。
小桿子趕緊迎了上去,幫余麟把藥箱給接了過來。
“我靠,這不是那倆貨吧?”余麟快速地掃了一圈,隨后目光就落在了我和邵子龍身上,來回掃視。
“你說的那倆貨是誰?”邵子龍問。
“還真是你這貨!”余麟快步走了過來,又急忙沖我看了一眼,接近著看了一眼我邊上的寶子,“你們兩個又干什么去了,這是遭天譴了?”
“遭天譴倒不至于,這不是等你這神醫來治么?”我笑道。
“不治,治不了!”余麟一口回絕,坐下來端過寶子那杯茶,就咕嘟咕嘟一口喝干。
鐵頭趕緊給他續上,又給寶子重新倒了一杯。
“喝完茶,趕緊給我老邵看看,我倆要是留下點傷疤,你良心過得去嗎?”我催促道。
之前其實張清明已經給我和邵子龍都處理過傷口,本身傷勢問題倒已經不是很大,不過要想不留下傷疤,還得好好調理。
張清明在這方面并不算太擅長,但是余麟在這方面是行家。
“你們兩個能不能省點心?你當我不累的啊?”余麟抱怨道,“我天天累成狗,回來只想往床上一躺,結果還得操心你們兩個貨!”
“是是是,下次不會了。”我和邵子龍笑道。
余麟冷哼一聲,這才問道,“你倆是怎么回事,怎么傷得跟粽子一樣?”
“也沒什么大事,老邵就是被自已引的天雷給劈了。”我說道。
余麟本來正往嘴里塞剝好的花生,猛地停了下來,眼睛往我倆一瞪,瞪得溜圓,“你說什么?”
“多大點事啊,小意思。”邵子龍擺擺手道。
余麟盯著他老半天,罵道,“你神經病吧?”
“你罵誰呢,你要不先聽聽老林的?”邵子龍不滿地道。
“行了,不聽了!”余麟一口回絕。
不過鬧歸鬧,余麟還是立即把我和邵子龍給帶到了邊上的房間,給我們仔細檢查過傷口,隨后也顧不上喝茶,就帶上小桿子,跑去配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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