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清諷刺一笑,“揭穿你?呵呵,孟向琛,你把我柳清清看成什么人了?我為什么要揭穿你?你是誰?你只不過是一個曾經傷害過我的男人罷了。如果你真的是裝的,我揭穿你干嘛?難道讓我去同情你?”
“我......”孟向琛張了張嘴,終究是沒能辯駁出半句話來。他閉上了眼睛,將所有的憤懣壓制下來。許久,他睜開眼,眼底已是波瀾不興。
“柳清清,孟知宴已經死了,你現在還能在孟家呆著已經是孟家的恩賜了,你非要不識好歹嗎?”
柳清清咬緊了唇角。“不錯,我是因為孟知宴才留在了孟家。但是我并沒有忘記自己的初衷,也絕對不允許你利用我對孟知宴的愧疚和虧欠,達到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孟向琛,你給我聽清楚了,從今天開始,我們之間,互不相欠!我也永遠不希望在孟家再聽到你詆毀孟知宴的半個字!如果你繼續執迷不悟,我一定會讓你身敗名裂!”
柳清清一番鏗鏘有力的陳詞,竟讓孟向琛怔了許久。
“清清,你為什么不愿意相信我呢?”孟向琛此時歇斯底里的吼到。
顯然,柳清清跟林淺夏都被這突然的回答嚇了一跳。
我漂浮在柳清清的身后,看著孟向琛的表演,由心而發的夸贊了一下孟向琛,難道騙子的最高境界就是連著自己也給騙過嗎?
簡直厲害!
柳清清的眼淚忽然奪眶而出,她轉過頭狠狠擦了擦眼淚,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相信你?孟向琛,你憑什么讓我相信你?”
“你......”孟向琛語塞,“算了,你愛怎么想就怎么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