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家里曾經為什么能在這異國他鄉立足,你現在需要知道了。”
徐志國留下這句話后,便離開了醫院。
燈光在手術室的上方持續閃爍,每一秒都像是在無聲地拷問著我的耐心。
我站起身,在走廊里來回踱步,試圖以身體的移動來緩解內心的焦慮。
手術室的門依舊緊閉,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正當我幾乎要被這份等待折磨得幾近崩潰時,手術室的燈突然滅了,一位醫生走了出來。
“誰是病人家屬?”醫生的聲音略顯疲憊,但依舊清晰有力。
我幾乎是沖上前去的,緊緊抓住醫生的手臂,聲音顫抖地問:“我是她朋友,她......她怎么樣了?”
醫生理解地點了點頭,語氣緩和了一些:“病人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但還需要進一步觀察和治療。她的頭部受到了撞擊,可能會有短暫的失憶或記憶模糊現象,這些都是正常的,需要時間和專業的康復治療。”
聽到這句話,我懸著的心終于稍微放下了一些,感激地看向醫生:“謝謝,謝謝醫生!我們一定會全力配合治療。”
我陪著醫生講柳清清送,入病房內,看著她手臂上縫合的傷口,我內心的悲痛在此時達到了頂峰。
我輕輕坐在柳清清的床邊,目光無法從她那略顯蒼白的臉龐上移開。
她的呼吸均勻而平靜,但那份沉睡中的脆弱,卻讓我心如刀絞。
我伸出手,輕輕撫過她的發絲。
沒過多久,徐志國便將電話打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