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哪里。”王副部長得到表揚,忍不住謙虛了那么一兩句。
胡雅琪轉過身把目光投向了中年女人,她看的出來這個女人應該是醫院的護工,接著又把目光投向了向瑤,這回她有那么一點拿捏不準了,于是就問道:“她是黃書記的……”
向瑤笑了笑什么話都沒有說。
梁文星猜到胡書記接下來要說的應該是千金二字,因此二話不說馬上打斷:“她叫向瑤,也是來看望黃書記的。”
這一次大家都開始東張西望,他們想要找到黃清華的家里人,找了半天卻始終沒有找到,不等他們主動發問,梁文星馬上解釋起來:
“胡書記,你們來得實在不是時候,今天上午黃書記太太膽囊炎發作,目前已經到急診病房住院去了,黃書記的女兒黃依婷目前正在照顧,這里則由我和護工一塊負責。”
胡雅琪書記認真聽著,聽完以后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她說道:
“看樣子,我們對干部的關心還不是很到位啊,黃局長家里面還是存在諸多困難的,而我們來晚了,如果早點來,說不定可以幫忙減輕很多不必要的負擔。”
“是的是的,主要還是怪我這個區委辦主任,我應該早點來看望黃局長,并把黃局長的情況匯報給您。”區委辦主任陳慶二話不說馬上就開始了自我反省。
朱高陽這個時候也沒有落后,而是說道:
“我認為我們的工作也沒有做好,我們組織部主要是管干部的,黃局長的老婆身體不好這個事,我們應該要了解并給予照顧的,而且黃局長從住院到現在,我們組織部甚至就連科室干部都沒有來看望過吧,這個,我們工作存在諸多失職的地方啊。”
梁文星非常不喜歡這些官話一套一套的領導,平常也就罷了,如今當著昏迷的黃清華還這么說,真的有那么一點過分了,于是他遲疑了一下,直接開口說道:
“各位領導不要自責了,我相信黃書記與戴姐都能理解,畢竟你們的工作也是相當繁忙,不可能什么都能顧得上不是嗎?”
梁文星說這樣的話就是為了讓自己不再聽到那些虛偽的官場話,然而在胡雅琪看來這是給大家一個臺階下,這個時候的胡雅琪,對梁文星也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突然間她想起來了,轉過身看向余山槐然后對余山槐說道:“余山槐,梁文星就是你在紅霞鎮的那位朋友對吧?”
“是的。”余山槐回答道,緊跟著又在后面加了一句:“那天他也參加會議并聆聽了你的講話。”
余山槐并沒有在大家面前說出梁文星認為你的講話比較接地氣非常不錯這樣的話,雖然她并沒有主動提到這些但是胡雅琪還是把這些話記在了心里,這個時候的她對梁文星好感又增強了一丟丟,于是他開口問道:
“等一下,你可不可以帶我們去看一下黃局長的夫人以及她的寶貝女兒?”
梁文星說道:“可以。”
一群人來到黃清華的床邊,看著黃清華那張臉再打量那些儀表與吊針,這個時候的陳慶,還說了一些諸如“黃局長病了這么久,整個人都瘦了。”這樣的話。
余山槐跟在旁邊反而啥也沒說,只是默默觀察胡雅琪的種種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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