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凡要是沒了的話,對緝毒事業來說將會是一場毀滅性的打擊,不但會助長那些毒販子的囂張氣焰,甚至可能引發民眾的恐慌。
想想看,為了清除障礙,他們連縣委常委都敢下手,還有什么不敢的?
所以邵春生第一時間就封鎖了消息,不讓徐凡出事的信息傳播出去。
他現在都不知道該怎么跟陸省長交代,本來徐凡要被調離的事情就是陸省長跟身為組織部副部長湯遠山打了招呼了,讓湯遠山來安排,后來湯遠山又聯系了邵春生,打電話聊了將近一個小事,就是在說徐凡調離的事情。
如果不是徐凡堅持要將大西山那邊的制毒窩點連根拔起的話,現在他已經在黨校學習深造了。
幾個月后黨校出來了,直接調離到別的縣去當專職副書記,自然也不會有現在的遭遇了。
就在這時,坐在旁邊的徐春梅豁然起身,連忙迎了上去。
手術的門終于打開了,依稀能看見主刀醫生額頭上還留著細密的汗珠子,徐春梅聲音有些顫抖的道:“醫生,我兒子他.....”
這時候醫生臉上才露出一絲疲憊,摘下口罩微笑道:“手術很成功,命是保住了,但他右腿小腿粉碎性骨折,左臂也脫臼了,肋骨還斷了兩根,還需要后續的處理,你們安排個人守著就行了。”
“因為是開顱手術,可能還要過幾個小時才會蘇醒,到時候病人暫時無法說話,也有可能會出現短暫性的失憶狀況,畢竟是動了腦袋嘛,麻醉效果時間有點兒長,神經系統恢復需要點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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