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國生頓時口條打結了似得。
“那個......”
“你用過的筷子,就這么給我吃飯嗎?”
“你不知道洗洗嗎?”
白秋晚頓時心跳得很快。
想起第一次,魏國生吞咽自己口水的時候,那一臉的豬哥樣子......
吃自己用過的筷子,難道不行了嗎?
她撇了撇嘴,剛想要起身拿過筷子去洗洗。
誰知,魏國生一下便將筷子含在了嘴里。
不知道為什么,魏國生這個舉動,直接將白秋晚搞得全身激靈一下。
魏國生故作不知的樣子,問道。
“晚兒,我只是含著筷子,你激靈一下做什么?臉還那么的紅?”
“你難道在胡思亂想,想要開車?”
魏國生盯著白秋晚的胸口,也不知道胸口里的心,到底在想些什么。
以前,魏國生總是不敢正眼去看白秋晚,白秋晚反而是盯著魏國生看。
現在,兩個人凡是反過來了。
旋即,白秋晚好似感覺自己不能在這上面失了顏面似得,當即和魏國生對視了起來。
雖說臉上的紅暈并未消退。
但是可以感覺得出來,她對于魏國生愛的膽子也大了起來。
魏國生暗暗決定,以后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要不然,哪一天,這女人就覺醒了管教老公的技能,那就危險了。
最后,白秋晚還是被手機鈴聲給叫走了。
白秋晚現在負責調研跨海大橋的重啟方案,面對著全國各地的專家。
每一個人都是在這個行業內的精英人士。
他們在不同的時間,才會有相對于很短的空閑時間。
白秋晚可不想錯過這些大佬們的建議和見地。
哪怕是她半夜的時候,也會有人給她打電話,她也習以為常了。
下午到了上班的時間,馬記東居然提著一個行李箱,從魏國生的辦公室路過。
“馬書記,您這是要出行?”
馬記東看了一眼魏國生,說道。
“這兩天我要去省里找一下之前給我們建造大橋的專家,讓他們再為我們重新估測一下橋梁建設的要點!”
“你這段時間的工作成績,我都看在眼里!”
就在馬記東說話的時候,魏國生已經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然后他快步的來到門口,接過馬記東手里的行李箱,便朝著電梯口走去。
也是隨著一邊走,他一邊向馬記東匯報著自己配合岑友木把最近活動工作完成的進度。
“體育院校那邊的練習場地,我會盡力爭取下來。”
“如果順利的話,明天下午就可以同志岑部長,帶著運動員們前去第一次訓練了。”
馬記東看著魏國生的眼神,不免露出了些許的驚訝。
岑友木給他匯報的工作,都是一切順利。
到了魏國生這里,還有所保留。
這就是干事兒的人和不干事兒的人說話的區別。
更何況,以往總是隨便找一個室外的訓練場地,練習兩次,就糊弄過去。
上了賽場,一陣雞飛狗跳的。
哪有這一次魏國生辦的這般的專業,甚至還是專業的體育院校的訓練場地!
這就有點手段了!
魏國生看著馬記東投來的目光,故作尷尬的說道。
“這只是我們一廂情愿,想要借助他們體育院校的訓練場地而已,還沒有最終確定下來。”
“若是現在就給您匯報,已經成了的話,到時候別人不租賃,我們豈不是做了讓您失望的事情嗎?”
馬記東看著魏國生的樣子,不免鼓勵道。
“你最近跑來跑去的忙活,也著實的辛苦,若是沒成,那就隨便找個露天場地也無所謂了!”
魏國生按下電梯下樓的鍵,繼續低聲說道。
“書記,還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您。”
魏國生首先給馬記東虛晃一招,讓他接受了租賃有可能失敗的事情。
這就是在情緒上,讓他先接受失敗,揣著些許的失望。
而這個時候,情緒也是低落下來的時候,
那么,對于魏國生接下來的好消息,馬記東在情緒上,就會更加的期待起來。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