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我很水的......”
魏國生的現況,還很嚴峻!
并不能允許他胡作非為,擦槍走火。
若是自己出了任何問題,被趙闊、齊偉,甚至馬記東抓住把柄。
被拿出來說事兒的話,耽誤的恐怖就不知自己一個人。
更有可能連累到白秋晚!
撲了空的魏國生,趕到七號樓的時候,按下了門鈴。
今天休息,白秋晚并沒有在單位繼續忙碌。
見到魏國生的時候,白秋晚臉上并沒有魏國生想象中的那么開心。
當她聽完魏國生講述之后,她直接問道。
“國生,岑友木并不是傻子,他效忠的人是馬記良。”
“我不說,你應該知道,馬記良的本事,可不是輕易能夠拿捏的!”
“那么,在他走之前,難道就沒有安排手段?”
“現在你給我的感覺,就是過于信任岑友木,導致我都有些相信,你好似跟隨馬記良了一般!”
“現在,我都不敢想象,要是有一天,你帶著我所有的一切,呈送給馬記良的時候,我還能活著走出銀濱市嗎?”
白秋晚的話音,隨著她說口口吻,變得愈發的冰冷起來。
魏國生萬萬沒料到,自己最近表現得對岑友木稍微友善一點,竟然帶給白秋晚如此強烈的反應。
白秋晚當然認識岑友木,也知道岑友木是馬記良的狗腿。
冬季運動會,白秋晚當然清楚是馬記良在向魏國生索要投名狀。
可是,魏國生最近跟岑友木走得愈發的近,魏國生在與前妻等等跡象來看,讓白秋晚生出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想法。
這也是魏國生所料未及的。
白秋晚的話讓魏國生頓時驚出一身冷汗。
如果,魏國生選擇投效馬記良,交好岑友木。
那就相當于再次將白秋晚至于火上炙烤!
“晚兒,對不起,對不起,我并沒有想那么多。”
“怪我沒有給你說清楚,只想著自己一個人能夠掌控全局,便沒有打算將你扯到這一局當中來。”
“馬記良的算計,我十分的清楚,至于投名狀,在我看來,就是進一步的試探。”
“所以,我在沒有告訴你事情真相之前,便自己獨立的想要將這件事兒給他辦漂亮些。”
“這件事兒,我不是有意的去隱瞞。”
“晚兒,是我辦事考慮不周,這也是一個很大的教訓,以后我在做任何事情之前,一定做到謹慎小心,跟你做好溝通!”
“你就別生氣了,我錯了,等我把東港經濟建設發展方案拿出來后,便送到你家來,聽你的指導,好不好?”
“笑一笑,別生氣了,你笑著,才能給我足夠的力量,去與馬記良和齊偉爭斗!”
魏國生此刻,算是將自己哄女孩子的本事都拿出來了。
一個勁兒的逗著白秋晚。
白秋晚算是一個知書達理的知性成功女性了。
奈何,她也抵不住對一個動了心的男人產生在意。
這種在意銘刻在骨子里,身心里!
她一邊希望魏國生能夠幫助她在仕途上順風如意。
又希望魏國生能夠沒有絲毫危險的伴隨著她。
女人,在戀愛的時候,總是這么不講道理的貪心。
此刻,她明明心里有萬般的不爽。
但是,被魏國生哄著,逗著,竟然憋著嘴笑了起來。
隨著她笑了起來,她內心的不快,也漸漸的消失而去。
魏國生能夠感受到,白秋晚內心的愉悅,并不是應付的。
他那懸著的心,也算是放松了下來。
白秋晚知道他所有的一切。
也是他唯一相信的靠山。
“你啊,總是將自己至于危險的境地,從來不想將危險告訴別人!”
“哪怕是親近的你我,就不能將事情全部和盤托出嗎?”
“你現在知道小嘴抹上蜜,哄我開心!”
“你可知道,即便是你前妻最近與你走得過近,也是有著自己的目的的!”
“她能夠深愛趙闊的情況下,答應他懷著孩子嫁給你,那她便不會輕易對趙闊的愛,產生質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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