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有這樣的大頭公司,我們這是作為百年的希望大橋,你們就安心讓他們去承建?”
好家伙,魏國生好一頓好家伙。
此時,主要是此時魏國生分析出來齊偉開戰的動機和邏輯,就能找到合理的回擊手段。
齊偉借助魏國生在跨海大橋文案當中,特別提出的兩點,開始對白秋晚的跨海大橋重建工作進行發難。
那么,雖說直指魏國生,其實說白了就是朝著白秋晚開火。
而魏國生,只不過是齊偉順便踩死的一只螞蟻罷了。
所以,魏國生看清楚了齊偉的目的,就當即做了個決定,徹底的做個工具人,擺爛了。
魏國生坐在座位上,出于軍人出生。
他的坐姿保持著標準的姿勢,直愣愣的,藏在桌子底下的任何動作,都不會被人察覺出異常。
他的手里直接拿出兜里的手機,白秋晚被他設置成了快捷播出號碼,直接便朝著白秋晚的手機撥打了過去。
白秋晚原本聽著齊偉拿魏國生當作攻擊她的踏腳石,臉上便呈現出一片鐵青。
在她手機響起來的第一時間,她便低頭看了一下來電顯示。
如果白秋晚不夠聰明,她會在看到來電顯示的第一時間,便會朝著魏國生看去。
可是,白秋晚呢,好似看到了一個極其厭惡的來電似得,連眼神都沒有絲毫的飄忽。
甚至,她還故作不賴煩的將震動的手機,放到了會議桌上,扣了過去。
旋即,白秋晚的手機,便在桌面上瘋狂的震動起來。
魏國生松了一口氣,根本不去理會白秋晚的手機響起來,會影響到會議的進程,當手機停止震動,他繼續撥打了出去。
當白秋晚的電話震動再次響起,白秋晚拿去電話,掃了一眼來電顯示,然后看了一下主席臺下面所有人已然,便轉過頭看著齊偉說道。
“齊書記你繼續說,我有點急事,領導估計會詢問一下!”
白秋晚何其聰明,她當然知道齊偉的目標是她。
此時,情況不對,便需要戰術性轉移,讓猛烈的炮火找不到目標!
嘿嘿......
魏國生心里不自覺的為自己的隨機應變點了一個贊。
這個反應,試問還有誰?
魏國生小心翼翼的將手機,塞進褲兜里。
而他的這一系列操作,盡數被胡霜美收入眼底。
甚至,在魏國生大手插進褲兜的時候,她還舔了舔自己紅紅的嘴唇,緊接著就是盯著他放進手機的地方......
白秋晚說要走,根本不會去搭理齊偉留不留她。
他想要一波攻擊,便將白秋晚摁死在會議室里,那絕對不可能的事兒。
白秋晚的從政經驗,可不淡淡是銀濱市的常務副市長和市委副書記。
那是在省里高官云集之地磨礪出來的。
所以,她的話音一落,便自帶著一股莫名的強勢。
那是她成長在省委高官群中,自帶了一種威壓。
這還只是在主席臺上,兩人短暫的眼神交鋒。
如果說,要是正面對戰,不下黑手的話。
十個齊偉都不是白秋晚的對手。
這就是政治思維上的絕對碾壓!
白秋晚看似是在齊偉的針對之下敗退了。
但,任何人都知道,這是白秋晚的戰術性后撤。
不想將彼此的臉面,當中撕破罷了。
那么接下來的回合,那便是白秋晚的主場之戰了。
看清楚了齊偉戰術本質的魏國生,為白秋晚選擇出了一條絕對不傷彼此,并且強有力的保障戰術性撤退。
這樣自己在被齊偉當做踏腳石的戰術上,也得到了緩沖的機會。
白秋晚前腳拿著震動不休的手機一走,齊偉好似興趣就此消退了一般。
很明顯的表現,就是臉上帶著濃濃的不甘心。
旋即,他便匆匆的將會議結束,散會。
草泥馬!
魏國生在心里不斷的問候著齊偉的母親大人。
據魏國生所知。
齊偉并沒有在各大會議上,有今天這般主觀能動性。
他今天的突然進攻,很明顯是被人授意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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