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慶云皺了皺眉頭,但到底記得這是自家夫人手帕交家的姑娘,沒有多。
蕭承煜溫聲道,“趙姑娘可是心中對老師的病情已有答案了?”
趙宛舒頷首回道,“是的。不出意料,確是腎結石。”
“腎,腎結石?這是何物?”
他們從來不曾聽過這病。
“腎結石,顧名思義就是腎臟里有石頭。”趙宛舒解釋道,“腎雖不比心臟脾胃,但卻也是一個生病就要人命的器臟。”
江逐月本就想逮趙宛舒的辮子,此時一聽,嗤笑出聲,“真真是荒謬好笑,人的腎臟里面怎么可能有石頭?”
“柳伯父家向來是食不厭精,膾不厭細。每一樣菜都得經過數道工藝,樣樣精致,菜里哪兒會有石頭的存在?”
江逐月嗤之以鼻,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譏諷道,“算了,我跟你這種鄉下來的農女有什么好說的,你懂什么!”
“但是,我們可從沒聽過腎結石?你別不會治病,就在這胡編亂造。柳伯父可是學富五車的人,看過的書比你見過的草都多,你以為哄騙得了他嗎?”
“江小姐,你非得賣弄下你的無知嗎?”趙宛舒真的是蠻佩服江逐月,為了打壓她,一直在這反復橫跳,根本沒看周圍其他人的臉色。
她干脆拋出個雷,“不然,你問問柳先生,近兩年是否開始尿血?每每如廁更是難受如刀割?”
這般私密的問題,讓柳慶云臉色瞬間赧然紅透,屋內兩個姑娘也是臉色爆紅,江逐月更是尖聲叫出,“趙宛舒,你不要臉!”
她沒想到,趙宛舒竟然能夠不知廉恥到這地步!
她竟然連柳先生都調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