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顧東籬也離開后,廳內也就只剩下顧老太太和顧夫人了。
顧老太太喝了口茶水,頓了頓,嘆了口氣,看向顧夫人,“聽你方才的意思是,那黎昭染你倒是也不排斥了?”
不然,以顧夫人的脾性,方才就該跳起來反駁了,哪里還會這般沉默地讓人離開了。
顧夫人揉了揉額角,慢慢回道,“這理陽侯夫人的為人,我回來后,也是打聽過的。聽說她前頭的大兒子生得早,后頭又早早娶了媳婦,而今她孫輩也挺大了,她那兒媳婦在外頭的風評也是挺好的。”
“也沒見人說提過理陽侯夫人虐待兒媳婦的傳聞,她那兒媳婦瞧著也是干凈利落能干的,精氣神也是不錯的。可見這日子也是過得極為不錯的!”
不然,哪里還有這般的精氣神呢!
而且,理陽侯夫人的風評倒是也算是不錯,辦事利落,就沖著她方才那副拿得起,放得下的姿態,顧夫人不得不說一句,她這個人實是可以了。
畢竟,一般大家夫人,最是在意的就是這顏面,沒見前頭黎三夫人那副囂張勁兒嘛!
眼下理陽侯夫人能夠放下怒氣,到府門口負荊請罪,還能夠低聲下氣地換人提親,可見她的心胸和氣性了。
聞,顧老太太也是頗為贊賞的頷首道,“你這話是對的。她那小兒,據說出生起就身體不佳,是娘胎里帶了病,這些年沒少瞧那理陽侯府延醫請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