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還有這回事,就為了好玩就把人推到茅房里面,這也太可怕了一些!”
江素云面色難看,這個兒媳婦是她自己認下的,就算是癡傻一些她也無話可說,可要是借著癡傻的名頭,為人跋扈,心腸惡毒,那就太讓人反感了。
“娘,所以我說我是過來請罪的,怪我沒有看好她。只是晚晚不懂這些,還請母親不要責怪她!”
霍連城之所以急著趕到了云香院,就是怕月葵先對江素云說起這件事,回頭再去責罰秦晚晚。
月葵的一面之辭,霍連城并沒有全信,可他又沒辦法向秦晚晚求證,只能先想辦法解決掉這件事了。
“什么不懂,我看敬茶的時候她看著也不是什么都聽不明白,她要是覺得糞坑里好玩,她自己怎么不跳進去玩呢,我看她就是存了壞心!”
“這事情不能就這么算了,月葵的父母都是我們鋪子里的老師傅了,她若是回家去說了,這件事傳出去,外人就要說我們霍家苛待下人了!”
霍家世世代代的書香門第,在煙城風評極好,江素云是不能允許不利于霍家的名聲的事情出現的。
霍連城問道:“不能就這么算了,那娘想怎么樣?”
江素云嗔怪的瞪了霍連城一眼,反問道:“什么叫我想怎么樣?不是她自己做錯了事情么?”
頓了頓,江素云又若有所思的繼續開口:“不過,也不能為了個下人就去責罰她,這樣吧,先前她沖撞你二嬸不是因為她暈倒還沒有責罰么,就以這個名頭罰她去佛堂住上一個月吧!”
霍連城聽的直皺眉:“二嬸的事情也是二嬸自己咎由自取,我本來一開始就不同意讓你罰她,現在她身體又出了問題,她不能再經受折騰了
“只是住佛堂靜心思過,礙她的身體什么事,我讓秋容伺候著就是了,咱們把面子做足了,也就不怕背后有人說閑話了!”
“娘,我媳婦你也知道,是個傻的,她要是能思過,也就不會做錯事情了。你為了面子讓我娶她我答應了,但是你現在又想為了面子去罰她。這件事,我不答應
我不答應,這四個字霍連城說的鏗鏘有力。
雖然霍連城不說,但是他能感覺出來,秦晚晚從佛堂跑出去的時候,是充滿了恐懼的。她既然害怕,他就斷然不會再讓她去了。
江素云聽見霍連城的話是不滿了:“你這是什么態度,娶了媳婦忘了娘嗎,就因為秦晚晚長得好看,難不成你還真的對她動了心?”
“她是我的妻子,我自然應該保護她!”
“如果我一定要罰她呢?”江素云憤怒的盯著霍連城。
“那我愿意代她受罰,她是我的妻子,我代她受罰,合情合理霍連城低著頭,語氣卻是毋庸置疑的肯定。
他不知道什么是動心。
但是婚姻于他,一生一次,一次一生。
他既然娶了秦晚晚,就會盡自己所能去守護她。
霍連城的話音剛落下,云香院的門就被人從外面推開了。
江素云和霍連城回頭,發現霍文啟一臉嚴肅的站在云香院的門口。
他的事情忙完了,便早早的回了家,已經在門口站了有一小會了,母子倆的對話他都聽了個清楚。
“你是怎么和你的母親說話的,好一個代她受罰,既然如此,那你們夫妻倆就一起搬去佛堂,什么時候學好了,再從佛堂里搬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