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上次霍曼書求著問江素云要的旗袍,江素云訂制的時候也沒有忘了何舒慧的那份兒。
她的院子之所以小,是因為她進霍府的時候,霍府好些的院子就剩那一處了。
而且江素云明面上也不能在她身上花太多的真金白銀,要不二房就又該沒事找事了。
何舒慧是沒有想過這些的,她覺得自己的母親因江素云而死,江素云就該對她好。
她掃視著院子,眼光落在了院子里的竹子上:“這院子里的竹子真茂盛啊!”
“嫂子,你們剛剛不是說要給院子起名字,這竹子長得這么好,我看,不如就叫念竹居吧!”
何舒慧是國學老師,她覺得自己取的這個名字有水平極了。
秦晚晚神色詭異的看著何舒慧,不明白這個女人是怎么做到這么不要臉的?
念,連,雖然鼻音不同,但還是有些相似的。
念竹居,也不知道她是念這院子里的竹子,還是念著這院子里的人。
霍連城這時候從屋子里面有出來了,他手上拿著一床折得方方正正的小毯子走到了秦晚晚面前。
“起來,我把毯子鋪在石凳上你再坐,上面涼
秦晚晚看著霍連城的毯子心中頓時一團柔軟,她抬眸詫異的看了霍連城一眼,而后起身站到了一邊。
她不明白,這個男人是怎么注意到這么多細節,貼心成這樣的?
不是說他從軍多年么,怎么他和她以往認識的那些軍痞子都不一樣呢。
她在雇傭軍隊伍里認識的那些男人,哪個不是毛手毛腳的糙漢子?
在雇傭軍軍營里,不是沒有追求秦晚晚的人,她就是因為這些人不注重細節而拒絕了他們。
所以霍連城的表現,對秦晚晚來說真的是驚喜。
霍連城把毯子鋪好,等秦晚晚重新坐好之后他才坐在了一旁。
霍曼書撅嘴:“三哥可從來沒有對我這么好過,連毯子都沒有我的份,你這是娶了嫂子就忘了妹妹了!
那天你答應帶我去云漪房買衣服的,到今天都沒有聽你提起來呢!”
“云漪房的事情我記著的,這幾天你嫂子病了你也知道,等你嫂子身體好了,我和你嫂子一塊帶你去!”
何舒慧趕緊應了一句:“連城哥,我也要去
霍連城沒有吱聲。
何舒慧真的感覺有些扎心了。
她看見霍連城給秦晚晚拿毯子心里就已經酸澀不堪了,現在霍連城又直接無視她的話。
不過她很快又調節好了自己的情緒:“對了,連城哥,我們剛剛說到了院子里的名字,我給取名叫念竹居,你看好不好?”
這次霍連城倒是理何舒慧了:“我們的院子為什么要你取名字?”
得,這還不如不理了。
這一次又一次的扎心,何舒慧心都要被扎成篩子了。
她今天不是來這看秦晚晚的笑話的么,怎么這會她反而成了笑話?
秦晚晚真的是竭盡全力在憋著不讓自己笑出聲來。
霍連城這個黃金直男。
她只能說:
干的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