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呢,不忘了,你還想怎么樣啊?”
白雪說著,已經剪掉了韓勛術口上的最后一個手術線頭。
她把剪刀扔到一旁,走到辦公桌后面坐下,靠在身后的椅子上,滿臉探究的看著韓勛。
“不能白睡了吧,得負責啊!”韓勛說道。
“用不著你負責,后面還有患者排隊,麻煩到門口了讓護士給我叫一下號,慢走,不送
負責,大可不必。
要是那天晚上韓勛沒去,和白雪發生關系的人就會是秋歌了。
難不成她還能指望一個唱戲的對她負責。
韓勛舔了舔嘴唇,半瞇著眼睛,聲音輕佻的說道:
“我想你是誤會了,我說的負責,不是我對你負責,是你得對我負責
白雪聽到韓勛的話,滿臉不可思議的坐直了身體:“你說什么,誰對誰負責,你再說一遍?”
她以為自己聽錯了。
一個大男人,要她負責。
不過韓勛馬上證實了白雪并沒有聽錯:“再說一遍就再說一遍,我說,你得對我負責,我二十多年純潔無瑕的處男之身,哦,你想睡就睡,睡完了你就當什么也沒發生過,憑什么啊?”
這話一出來,白雪直接愣住了,坐在椅子上足有一分鐘都說不出話來。
等緩過來了,白雪上上下下的掃視了韓勛一陣。
“好吧,你說說,想讓我怎么對你負責?”
一個大男人,要一個女人負責,真是活久見。
“反正這事不能就這么算了,你先繼續看病吧,晚上我再來找你,我們好好聊一聊
要怎么負責,韓勛也沒有想好。
反正那事情發生之后,韓勛這幾天一直魂不守舍的。
他就是不想事情就這么算了。
這事情既然韓勛要提,那是該有個結果的,白雪也不想韓勛繼續在診室里鬧下去了,她點了點頭。
“好,那就晚上見
得到了肯定的答復,韓勛滿意的笑了笑,他轉身出了門,讓等在門口的小護士叫下一個號。
等在門口的衛皿都有點打瞌睡了,聽到韓勛的聲音,他立馬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韓副官,線拆完了,我送你回軍營吧!”
衛皿說著就要走。
韓勛攔住了他:“我不回去了,你去司令府報道,我晚上要出去吃飯,車我要用一下,車鑰匙給我,晚上我吃完飯把車送到司令那去
聽到吃飯,衛皿摸了摸肚子:“去哪吃飯,帶上我一起,司令今天剛出院,用不上車的
在司令府吃午飯的時候,同桌兩對小夫妻,氣氛曖昧,十分尷尬,衛皿都沒有吃飽。
晚上再回去司令府吃飯,衛皿覺得自己就得餓肚子了。
他不想再飯桌上被秀一臉恩愛了。
誰知道,韓勛無情的拒絕了衛皿:“不行,晚上有事不方便,下次我單獨請你吃一頓
韓勛晚上要接和白雪談那件事,怎么能叫上衛皿一起呢。
就這樣,韓勛從衛皿手里拿過了軍用汽車的鑰匙。
衛皿苦著臉離開了醫院。
韓勛漫無目的在醫院附近轉了一下午,直到天快黑下來了,他才把車停在了醫院門口。
等到白雪從醫院一出來,韓勛就搖下車窗對白雪猛摁喇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