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愣了半天，才推諉道：“那個……老爺子這兒，離不開我的。”

楚沐涵：“我去跟他說，給你放幾個小時的假。”

林浩支支吾吾，正尋思著要找什么借口拒絕，楚沐涵再度開口：“晚上我做水煮魚，你不來，我就端到山莊，潑給你！”

林浩：……

“聽到沒有？！”

“哦……聽、聽到了……”

…………

傍晚時分，那個隨處可見黑桃蛇眼圖案的神秘地方。

小丑、豬頭、以及一位戴著狐貍面具的女子，三人分散開坐在圓桌旁，彼此之間似乎并不如何熟絡，亦或者各自都是冷血性格，即便相處多年也難有什么羈絆。

不多時，頭頂的音箱里傳來天極會那位會長被變聲器處理過的蒼老而沙啞的聲音：“jer，bar，你們查的怎么樣？”

小丑的頭頂懸著一盞昏暗的小吊燈，光線淡淡地灑在那張笑容猙獰的面具上，在這幽暗的空間里，極是駭人。

也不知他在想什么，似乎沒聽到會長問話一般，拿著手術刀一下、一下地戳著桌面。

豬頭斜睨了他一眼，淡定開口：“他們最近遇上了些麻煩，把葉永勝給做掉了。我們跟蹤過他們所有人，沒發現他們跟東方會有什么關系。”

會長沉默片刻，又問道：“昨晚，他們也沒什么動作？”

豬頭：“嗯，都在醫院，天亮的時候，那個外國黑客和女狙擊手才離開。那位特工，一直守在楚宇軒身邊，今晚才分開。”

一聽到“特工”，小丑拿著手術刀的手頓時停滯，繼而猛地抬起頭來，看向音箱：“bss，我覺得，我們應該把那位特工清理掉，有他在，對我們也是個很大的威脅！那個楚宇軒，可還在一直調查我們呢！”

會長沉聲道：“不要節外生枝，當務之急，是全力以赴得到研究成果！我們沒有精力、也沒有時間去跟楚門對抗。”

小丑攥了攥拳頭，說道：“如果，楚宇軒真的是‘大先生’呢？我們的貨被東方會搶了好幾批了，前幾天，城北的工廠都被他們給燒的干干凈凈！您還要觀望下去？一個楚門而已，暗殺掉楚嘯天和楚治卿，他們……”

“住口！”會長怒道：“我再提醒你一次，認清自己的身份，jer！永遠，不要做越界的事情！”

小丑咬了咬牙，隨即怪笑著將手術刀劃在了自己的手掌，切開了一道血淋淋的口子，卻是如同釋放壓力一般，長長吁了口氣：“對不起，會長，呵呵呵……”

豬頭看了眼這變態的家伙，見怪不怪，抬頭說道：“會長，東方會前兩天搶了一艘走私船，那批貨背后的老板是楚治卿，今天凌晨，楚治卿的人還跟東方會發生了械斗，傷了不少人……我覺得，東方會跟楚門應該沒什么關系。”

“不管有沒有關系，這個東方會也該敲打敲打了，我急著確定‘大先生’的身份，只是想萬無一失而已，這個節骨眼兒上，很難不讓我聯想到，楚門是想逼我們現身……你安排人去做吧，切記，別用組織內部的人，讓那些手底下的d販去試探試探，看看到底是什么路數。”

豬頭：“是！”

會長：“白狐，試驗進展的怎么樣？”

戴著狐貍面具的女子抬起頭來，說道：“白鼠實驗成功率達到了百分之七十，但是……人體實驗，沒有一例成功的……”

話落，音箱里傳來一陣冗長的吁氣聲，白狐不禁打了個冷顫。

“一幫廢物，繼續做！……我再說一遍，時間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