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六年里,愿愿也算是他看著長大的,頗有種吾家有女初長成的感覺。
可就在昨晚他竟然夢見,她咬了他的喉結……
傅硯禮掃了眼她紅潤的唇,轉身往廚房里走,強迫自己不去想那些旖旎畫面。
原來她已在不知不覺中長大,還那么漂亮,勾人心弦。
姜愿不知是哪句話惹惱了他,跟在身后走到廚房,“小叔你為什么不高興?”
“沒有不高興,姜湯煮好了。”傅硯禮把湯汁收到碗里,端到客廳的茶幾上。
姜愿默不作聲。
“姜湯趁熱喝,我還有點兒事要處理,就先走了。”傅硯禮往門抬步,剛觸到門把手,他愣在當地。
姜愿跑到他身邊,拽著他的胳膊,仰著白皙的天鵝頸,輕聲喚,“小叔……”
他轉身,四目相對。
突然的氣氛有些曖昧。
傅硯禮的心跳甚至慢掉一拍,搞不清楚小姑娘為何跑過來。
幾秒過后。
姜愿抬手把黑色大衣取下,“小叔,你的衣服。”
傅硯禮伸手接過,搭在臂彎,盡量用平靜的聲音道,“嗯,愿愿再見……”
回到車上。
他輕輕的嘆了口氣,自己這是怎么了,竟然對她開始有非分之想,這正常嗎?
還是說……難道是單身太久的原因?
傅硯禮翻出手機,在群里艾特所有人,老地方見面。
到了晚上,幾人聚在悅界酒吧1108包廂。
陸諶笑著道,“你這是遇到什么麻煩了?”
坐在中間的傅硯禮開口,“你有喜歡過一個人嗎?”
陸諶搖頭,“沒有喜歡過,直接愛上了。”
聞,傅硯禮淡淡掃了他一眼,表明不信。
顧瑾川:“諶哥與嫂子是先婚后愛,估計是日久生情。”
肖傾彧:“之有理,就是做出來的感情,做出來的愛。”
“你小子給我滾。”陸諶笑罵。
他接著道,“硯哥你是不是墜入情網了,快告訴我們,她是誰?”
傅硯禮沒有吭聲。
顧瑾川著急道,“硯哥你快說呀,都急死我們了。”
“……沒有誰。”傅硯禮仰頭喝盡杯中紅酒。
熟知他的人都知道,但凡他不想說,誰也逼迫不了。
幾人開始喝酒,不再談論感情。
看著他一杯杯下肚,幾人越發覺得傅硯禮遇到問題了,很有可能是千年鐵樹終于要開花。
可喜可賀,又讓人十分好奇。
不知是誰,撩撥了禁欲佛子向來冷靜自持的一顆心?
傅硯禮酒量很好,不管喝多少,從來沒有醉過,但不經常喝。
有時候幾人聚在一起,他都是坐在旁邊喝白開水。主動喝酒還是首次,讓人不得不懷疑。
肖傾彧臉上帶著興奮,大聲道,“我可能知道那人是誰了。”
“別賣關子,趕緊快說是誰?”陸諶催促道。
肖傾彧看向傅硯禮,壞笑著道,“我猜是不是之前走錯包廂的那個女孩子?”
包廂落針可聞,幾人同時注視著坐在沙發中間的男人。
傅硯禮依然沒有回答。
“硯哥你這就沒意思了,怎么還藏著掖著的?丑媳婦總要見公婆……”
未待陸諶說完。
傅硯禮掃了他一眼,淡聲道,“不是丑媳婦。”
“不是丑媳婦就帶出來讓兄弟們見見啊?”顧瑾川也跟著起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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