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儒雅,進退得宜,思想成熟,知世故而又不世故。也不知,哪個女孩子會有福氣嫁給他?
翟老夫人看了眼坐在對面的外孫女,又看向傅硯禮,腦中想法一閃而過。
他們坐在一起,雖然差了輩分,卻不失一對璧人。
囡囡喜歡的,又會是什么樣的男人?
翟老爺子拿出五十度的白酒,“硯禮,敢不敢喝?”
未待傅硯禮回答。
姜愿著急道,“外公,他還要開車,不能酒駕。”
“找個代駕不就行了,要是硯禮不嫌棄,直接住下。”
傅硯禮:“……”
翟老爺子繼續問,“敢不敢喝?”
他唇角微扯,“好,我陪您喝。”
翟老爺子又拿出一瓶度數低的紅酒,“你們娘倆就喝這瓶。”
姜愿趕緊擺了擺手,“外公,我不喝。”
翟老爺子并不知道,外孫女對酒精過敏,“再過了年你就二十一了,以后在社交場合,怎么能少得了喝酒?”
“外公,您還記不記得那天我過敏的事?就是酒精過敏。”姜愿及時解釋。
翟老先生這才作罷,與傅硯禮喝起白酒,他們邊喝邊聊。
在這期間。
傅硯禮多次敬酒,翟老先生喝的無比盡興。
人在酒精刺激下,話也跟著變多,不知怎么的就提到以前。
“我上次喝的這么痛快,還是女婿來我家時,囡囡爸爸雖然看起來文弱,酒量卻是一點兒不弱,硬是把我喝趴下,可惜啊,年紀輕輕就跟著囡囡媽媽走了……”
翟老夫人見他又要開始說胡話,連忙在桌底掐了下他的大腿。
翟老爺子并不服氣,大聲道,“你掐我干什么,我又沒說錯,今晚我高興,就要說個痛快!”
他看向對面,“硯禮,你酒量如何?”
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