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愿氣鼓鼓的說,“您可真是貴人多忘事,檸檸告訴我在農歷三月份,她被罰站墻角一整天,連午飯都沒吃成。”
傅硯禮笑了下,“那鬼丫頭真那么說的?”
“嗯,我沒有記錯,她就是那么說的。”
“她只說了一部分,還用了夸張的修辭手法。”
姜愿不解,“難道這不是事實真相?”
“罰站墻角是事實,但沒有罰她一整天,也就本分半個小時,至于不讓她吃午飯更是滑稽,她心里有數。”
姜愿沒想到會是這樣,此時心中天平已開始傾向于他。
似是想到什么,她弱弱開口,“如果我以后犯錯,你會不會也罰我站墻角?”
傅硯禮停住腳步,低頭盯著她的眸子,“愿愿,以后你會是我的妻子,就算罰也不會采用這種方式。”
“那你會采用什么方式?”
“方式有很多,比如罰你親我之類。”
姜愿愣住,“你管這叫懲罰?”
傅硯禮摸了摸的頭,“以后你就懂了。”
直到后來,姜愿才明白,他說的親吻并不單純,會發生一系列的連帶反應,以至于腰腿酸軟的三天下不了床。
傅硯禮并沒有忘記先前說的那茬,“愿愿,那會兒你笑什么?”
姜愿抿嘴笑,“我覺得……你挺適合當個爹。”
傅硯禮:“……”
給誰當爹?
傅硯禮并未問出來,小姑娘的想法果然天馬行空,他這個上了年紀的人,有時候都要想好久才能明白其中含義。
“你為什么不笑?你是不是不高興了?”姜愿擋在他前面。
看著她撒嬌不自知的表情,傅硯禮抬手屈起食指,輕輕在她額頭碰了碰,“沉默并不代表不高興,我不笑是因為在思考。”
“所以你思考的怎么樣了,要不要說出來分享下?”姜愿滿眼期待。
傅硯禮俯身,在她唇上親了親,一觸即分,“只要你愿意,我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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