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愿知道是誰,“你說一聲,他們不敢不聽你的話。”
此時,太陽已西斜。
傅硯禮低頭看著心愛的姑娘,“因為我想讓你最先見到。”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了。
姜愿踮起腳尖,主動親了親他的唇角,“有你的冬天,心若驕陽。”
傅硯禮回吻住她,此時無聲勝有聲。
直到太陽完全落山。
傅硯禮背著她往回走,“愿愿,喜歡我做的嗎?”
姜愿紅著臉頰,“你是說雪人,還是剛才的吻?”
他忍不住輕笑,“二者皆有。”
姜愿知道是自己會錯了意,只回答前者,“雪人很漂亮,你給它戴了紅帽子,用黑芝麻做眼睛,還有紅蘿卜的鼻子,兩個樹杈做手臂,極其形象生動。”
傅硯禮被她說的心花怒放,“我的吻技如何?”
她緩了幾秒才回答,“我走不了路就是最好的證明。”
“腿軟?”傅硯禮回頭與她臉頰碰了碰。
姜愿承認,“嗯,每次都腿軟。”
似是嘆了聲,傅硯禮心疼道,“以后你可怎么辦……”
“你會讓著我的對吧?”
“分情況,可能有時候也會忍不住,把你欺負到哭。”
“你竟敢讓我哭,我現在就讓你哭……”說著就對著耳朵咬。
傅硯禮差點沒背住摔了她,“愿愿別調皮,男人耳朵不能亂碰。”
“我沒亂碰,我只是咬了你而已。”姜愿辯駁。
傅硯禮真心覺得,他的小姑娘像極了布偶貓。
只要發起脾氣,不管對著什么都一通亂咬,但愿別對那里感興趣就好,其它地方都可以承受。
在快要走進前院時。
姜愿掙扎著要下來,這樣姿勢被家人看到不好。
傅硯禮卻沒有聽她的,用大手拍了拍她臀部,“老實點兒,摔了我可不管。”
“啊……你欺負我。”她控訴。
“這叫哪門子欺負?沒聽說過打是疼,罵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