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條打得啪啪響,趙李氏的臉是火燒火燎的疼,交錯的印記落滿她的臉頰,條條都有一指寬。
等挨完二十下竹板子,那張老臉都沒有一塊好肉,腫胖如豬頭,連眼睛都要睜不開了。
想到接下來還要去祠堂跪三天三夜,趙李氏眼前一黑,一股氣卡在胸口上不來,一頭就往地上栽。
苗族老皺眉冷笑,“就是昏過去,這該罰的還是得罰。把她扶去祠堂,啥時候醒了,啥時候就讓她跪著反省。”
趙李氏原本還以為裝昏能躲過去,結果族老們鐵了心要罰她,根本沒有絲毫憐憫之心。
想到祠堂冰冷堅硬的地板,跪上三日,她這膝蓋骨怕是都要碎了,這回趙李氏是真的嚇暈過去,不省人事了。
眼見外面的鬧劇差不多該收場了,苗正陽關切地進屋問候了下趙二湖。
“二湖,你感覺怎么樣?如果有困難,就跟村里頭說。”
趙二湖摸了摸疼得麻木的腿,滿臉苦笑,“我這腿除了疼感覺不到別的,怕是……”
就算他話沒說完,苗正陽也是清楚他的未盡之意。
趙宛舒:“二伯,你別胡思亂想。只要你躺在床上好好養傷,不要亂動,按時換藥,你這腿就能恢復正常。”
“你,你是說我這腿能治好?還,還能下地干活?”趙二湖狂喜地抬頭看來,眼底漂浮著渺茫的希望。
趙宛舒含笑點了點頭,“只要你聽醫囑。”
黃珍珠小聲道,“你這腿就是阿宛給正的骨。”
苗正陽也驚訝趙宛舒竟然真的把趙二湖給救回來了,這讓他對她的醫術有了更深層次的認知。
“是啊,二湖,阿宛可是有本事著呢!這回要不是阿宛,你這命也回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