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意跟她姥姥對視一眼,她現在心里也沒譜。
同徐家相關的,大約就是那些事。
接受,自然大有益處;但同時也是接受了顧家的恩惠,約等于同顧家之前對他們造成的傷害和解。
她姥姥握著她的手,“思寧現在做不了主,知知你拿主意吧!你做什么,姥姥都是支持的。”
徐知意心里酸澀的很,老人雖然面上是這么說,可語氣里卻滿滿都是無奈。
徐知意看了看她姥姥,又轉頭看了看顧父。
最后彎彎唇角,“顧叔叔,您的好意我們心領了。”
“如果說您手上有什么人違反犯罪的證據的話,最正確的方法應該是上交給相關部門。”
“而不是,私相授受。”
顧父一愣,半晌沒回過神來。
徐知意扶著她姥姥朝他頷首,“我們就送您到這里了,天冷地滑,您回去路上小心,打個電話讓師哥來接您吧!”
“知知,”顧父還想說點什么,徐知意已經彎彎唇,跟她姥姥一塊離開了。
顧父看著一老一少相互扶持著離開的背影,好一會兒,駐足原地喃喃:“南風,爸爸好像也做錯了。”
徐知意跟她姥姥回到病房,一開門,就聽到小朋友嘰嘰咕咕說話的聲音。
再抬眸,就看到恒恒站在病床前唱歌跳舞。
徐知意愣了愣,看小朋友賣力表演的模樣,“噗嗤”笑出聲。
她走到霍宴聲身旁坐下,“恒恒這是在干嘛?”
霍宴聲撕開一塊牛軋糖遞給她,“他說這兩天新學的豬跳舞,要給媽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