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意撩眼看向他,神情淡漠說:“我只是送禮的,只能保證把東西送到對方手上。
后續會如何,并不是我能控制的。”
所以,除了有點肉疼,其實她并沒有太大的感觸。
最多只能說,這只筆跟周遠川沒緣分,她也不可能再去重新定一只同樣的筆給他。
不過,也虧得這件事不是霍宴聲叫人做的,否則他們之間必然再生齟齬,她這會兒也沒法好好跟他溝通的。
霍宴聲聞,心里的郁結便打開一半。
他想:她若是在意周遠川,自然也會在意這只筆的后續。
她說不在意,便當真只是以朋友的身份才參加另一個朋友的聚會而已。
霍宴聲不由的抽了抽唇角,從口袋里掏出一顆糖,“恒恒讓我帶給你的。”
心情暢快了,他的語氣也回暖了很多。
徐知意“嗯”一聲,伸手想接,又想到自己還沒洗手。
她抿了抿唇,“你先幫我收著,晚些時候再給我吧!”
霍宴聲看穿了她的心思,小心翼翼的剝開糖紙喂給她。
這動作太過親密,徐知意還是有些抗拒,她下意識的縮了縮腦袋,“我能自己,啊......”
霍宴聲趁她張嘴,將糖塞進她嘴里,“宴會廳溫度高,再過會兒就化了。”
徐知意知道他是找補,但東西已經在她嘴里的,也沒好再說什么。
就是心里還是有些不爽,她朝他招招手。
“怎么?”霍宴聲上前一步。
徐知意抓起他的衣擺,手心在他的西裝外套上抹了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