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意搖頭,“你也說了他們是你的朋友,不是你的下屬,就算你要他們封口,他們就能聽你的嗎?
小叔,我沒那么不講理。”
“你真不生氣?”周遠川幫她寄好安全帶,也不著急發動車子,反而是起身看著她。
徐知意道:“說一點都不生氣也是假的,我剛聽到的時候,氣的不行。
可是你幫我出氣了呀,那個人嘴賤,但也付出了代價。
我還繼續生氣不就是跟自己過不去嗎?”
周遠川聞,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你剛剛的臉色很不好,我以為......”
徐知意抿唇道:“這樣的話,從小到大,我聽了許多了,再惡劣,也惡劣不過林柏森呀!
可,那是他們的問題,又不是我的錯。”
周遠川聽她這樣講,心口就好像被揪了一下,一時竟然找不到話語來安慰她,只得點頭,“對,是他們的問題。”
徐知意又笑笑,“所以,事情結束了,我們都不要再想他。只不過,你今天為了我跟他決裂,他回頭會不會找你的麻煩,或者給你使壞,你可得自己多注意些。”
周遠川看了看她,“你這是已經在替我著想了?”
徐知意看著他,“暗箭難防,你要是被這種人算計的話,多不值當啊,以后還怎么護著我。”
她說的隱晦,卻已經在某種層面上認可了他們的關系,周遠川便笑道:“我聽你的。”
他說完,才發動車子離開。
是他們的車子緩緩駛出停車場,徐知意余光瞥見霍宴聲就站在酒店門口看著他們,視線一直追逐著他們,也不知道他已經在那里站了多久,又看到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