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意皺眉,跟著又聽那人說:“不就是骨髓嗎?捐點骨髓知意又不會怎么樣,清清可是等著救命的。徐思寧,清清她曾經也當自己女兒疼愛過的,你現在不會是要見死不救吧?”
緩了緩,那頭又傳來響動,“大家都來評評理,都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還有什么是比生命更偉大的。因為大人之間的糾葛,見死不救,還配做人母嗎?”
徐知意:“......”這熟悉的萬物都是工具論,不用看,她都知道說話的是誰,整個空氣都仿佛變得污濁起來。
不過徐知意更在意的是她的媽媽,梁明這個狗pua男,跟他的渣三已經坑害了她媽媽一次,絕對不能再讓他坑她媽媽第二次。
她媽媽的病情才穩定下來,根本受不得刺激。
徐知意握緊的拳頭,牽著恒恒疾步往前走去。
她怒氣沖沖的,想過去跟梁明好好理論一番。
只還不及撥開人群,她就先聽到人群那頭傳來哀嚎。
“啊......你誰啊,你怎么打人。”
是梁明的聲音,徐知意挑眉,在心里暗喜,看來吃瓜群眾也有明白人。
她撥開人群想看看這位壯士,耳邊先傳來那位“壯士”懟梁明的聲音。
“打的就是你這個狗渣崽,鳳凰男。怎么,我思寧姐是挖了你家祖墳了,還是上輩子欠了你的?
當年你跟你的小三,卷走思寧姐全幅身家帶著你那小三生的野種遠走他鄉的時候怎么沒想起來知知也是你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