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這兩天迅速加大了端王與他的矛盾,順利利用端王將云熙的事兒捅了出去,現在滿大街都是云熙不雅的傳聞。
太子與國公府的聯姻,怕是保不住了。
顧長凌皺眉,“此事蹊蹺,未必就是太子所為。”
高巖:“可是各種證據顯示都是太子的人,而且那天,殿下查過太子確實悄悄調動過暗衛。”
越是一切對得上,顧長凌越是不安,“拿筆來,我要給殿下修書一封。”
高巖揣著書信離去時,許老兒剛好端藥進來,“好了,一醒來就操心那么多事兒,趕緊把藥喝了。”
顧長凌道謝,端過藥一飲而盡。
苦澀蔓延,喝了口水才勉強壓了下去。
許老年約五旬,發色黑白摻雜,面相慈愛,“你也真是的,把自己身體折騰成這樣,又發燒,傷口又感染的,幸虧送來的及時,不然你能有幾條命扛著。”
說起送來的及時,顧長凌問:“誰送我回來的?”
土明插話道:“是郡主讓如風把您悄悄送回來的。”
并且此事云薇沒有對外提起,一切都當做不知,顧長凌依舊是因為病才在府里靜養的。
顧長凌想起昏迷前最后一幕,是看她迫不及待離開的背影。
還以為她生氣的不管不問,沒想到還是讓人回去救他了。
猶豫了會兒,他問:“那她呢。”
土明回:“郡主送您回來后,就一直窩在風清軒養傷,這三日也沒有出門。”
“她受傷了?”
“許老去看過了,就是一些皮外傷,養著三天估計都該痊愈了。”
顧長凌嗯了一聲,“把許老研究的舒痕膏送一份去吧。”
那女人最愛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