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詩熬了紅糖姜水,撮暖了手像以往那樣幫她揉按肚子,安慰道:“就這第一天疼,郡主,您忍耐一下。”
云薇嗯了一聲,心想這一天也是夠折騰人。
第二天,云薇一向紅撲撲的小臉蒼白的像是涂了三斤面粉,躺在床上蔫噠噠的,像是久病之人。
許老看到她這樣,擔心道:“小薇兒這是怎么了,一副慘淡之樣。”
云薇毫不避諱,“月事來了,肚子疼。”
許老老臉一紅,“你這女娃就不能說的含蓄點。”
云薇努嘴,“還要多含蓄。”
她說的可是官方學名。
許老知道她大大咧咧,才不跟她辯解這個,“手伸出來,我給你把脈。”
云薇聽話的伸出來,無力的哼哼,“許老,你要不給我開個止痛藥,我怎么感覺這次比以前都疼呢。”
扒拉原身記憶,也就疼個一天,而且原身還有心思吃喝玩,不像是疼的不能走啊。
怎的到自己這兒就疼成這樣了?
還是她的靈魂不耐疼?
許老認真把脈,良久后收回手,一臉認真,“小薇兒,你老實告訴我,幼年可曾生過什么大病?”
云薇仔細想了想,原身童年很多記憶都很模糊,不過人本來就會隨著年齡增長,記不得小時候正常。
再者,她畢竟不是原身,記憶就像是電影,還得去扒拉,未必就得完全仔細。
云薇也沒在意,“沒吧,我小時候有一段時間發熱風寒,但是后面二叔幫我調理好了,打那以后,我壯的跟頭牛一樣,一次發燒咳嗽也沒有。”
“不生病不一定就是壯。”
有時候可能只是沒有等到一個節點爆發,總之許老觀云薇脈象細沉無力,按之不足,隱指豁豁然空,大虛之癥。
許老很嚴肅,“你以后要細細調理才行,不然子嗣艱難。”
“啊,不至于吧?”
原身金枝玉葉養大的,不至于底子那么差啊。
許老傲嬌哼道:“你若是不信老夫,盡管找別人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