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給過他陽光的女子。
所以死之前最后為楚姣姣做的事,就是用自己的死,換得陸行川的恩情,一生相護于她。
be美學,當時給都給她看哭了。
云薇也識趣兒的不多問。
一共下了五局,她三勝兩敗。
陸行亦撿著棋子嘆氣,“哎,有生之年,也不知道還能不能贏郡主了。”
云薇鼓勵,“肯定能得,這個棋沒那么多套路,就是熟能生巧,多下幾次就會了。”
實際暗想,要不以后再有機會下棋,自己讓讓他好了。
都怪她太較真,跟個病人也較真。
坐了這么久,渴了。
她剛要去端茶杯,誰知陸行亦卻搶先一步拿走她的茶杯,“涼了,莫要喝,換一壺熱的吧。”
說著,就遞給了身后護衛。
云薇剛想說她就是故意冷涼喝的,但是在看到護衛的樣貌時,忽然愣住。
“殿下這護衛,是府中的嗎?”
陸行亦道:“這就是我原來的侍衛,因為受傷與我分散,昨日得知我借住在府上,就找了過來。”
話落,護衛向她行禮,“屬下流鷹,見過郡主。”
云薇示意他不必多禮,忍不住多看了他兩眼。
長相平平無奇,并無特點。
只是這名字,是不是在哪兒聽過呢?
想不起來……
估計是重名吧。
陸行亦見她望著流鷹離去的背影,笑道:“我這護衛呆板了點,但是人卻忠厚,郡主放心,不是什么壞人。”
云薇回眸,“殿下說笑了。”
錢夫人一個盹兒過去,棋局都散了,極其不好意思的起身告辭,說下次去請教郡主。
她們離去,陸行亦也回了梅苑。
剛閉上門,就沒忍住咳了起來,絹白的帕子上,染了一抹鮮紅。
流鷹趕緊上前扶著他,“主子,您身體未曾徹底痊愈,葉姑娘說過至少靜養一個月為宜,您為何要急著過來?”
陸行亦換了一個帕子,笑容苦澀,“我怕……來不及……”
今日試探,她竟然已經對他上心了。
是他低估了顧長凌。
流鷹不懂,到底怕什么來不及,一切不都已經在掌握中嗎?
但他也不能問,因為主子似乎很多忌諱。
只好趕緊從懷里掏出一瓶藥,遞給主子,然后又倒了杯茶。
用完藥,陸行亦的氣息穩了很多,問:“找到那女人沒有?”
流鷹搖頭,“尉縣已經翻遍了,都沒有任何消息。”
陸行亦又咳了起來,那幫人倒真是越來越沒用了,一個女子都找不到。
已經過了四五天,顧長凌應該快得到消息了。
“吩咐銀霜不要在找了,盡快抹掉全部痕跡。”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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