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之中,云薇雖然能收到他的禮物,聽到他的消息,但是卻沒怎么見過人。
畢竟她起得晚,睡得早。
和顧長凌的作息不同,完美錯開。
收回視線,剛想把他喊醒,忽然就聽他說:“云薇……”
“干嘛?”
云薇以為他醒了,就應了一句,等半天,沒等他睜開眼,倒是又聽到了一句。
“別去見景王,我會吃醋……”
然后,就久久沒有動靜,呼吸平穩。
好家伙,是說夢話呢嗎?
云薇嘀嘀咕咕,“吃醋吃醋,你家是山西的嗎?”
她每日就是被錢夫人拉著去探望景王一次,并沒有過多接觸。
長相再相似,都不是一人,她還是分得清。
該避嫌就避嫌。
再說,為了他,也特意去避了嫌。
云薇托腮,拿下顧長凌手中的一顆黑棋,放在掌心摩挲。
人生如棋,一步錯,滿盤輸。
“顧長凌,我該怎樣走,才不會輸在你的棋盤之上呢……”
顧長凌睜開了眼,看著她惆悵的側顏……
第二天,云薇沒再收到禮物,倒是看到了本尊。
顧長凌一臉凝重,“若雨不見了。”
云薇驚詫:“什么?若雨不是在京城嗎?”
“沒有,一大早我收到了陳濤的信,說若雨來找我們了。”
陳濤就是若雨以前在永夏巷住的時候,顧長凌給她配的保鏢。
陳濤說若雨姑娘比賽輸了,心情不好,便央著他帶她來臨安找我們,陳濤拗不過,只好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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