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顧長凌是真沒看出來，倒看出來她眼睛亮的攝人，表情也浮夸的可以。

顧長凌呵呵，“小青梅我知道是什么意思，那白月光是什么，朱砂痣又是什么？”

“白月光就是指如月光一般的女子，明亮卻又遙不可及，朱砂痣是熱烈如火，擁有過卻又失去，最后烙印在心口上的一枚無法忘懷的印記。”

顧長凌道：“嗯……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說法，那誰是我的白月光和朱砂痣？”

云薇正想說，又咽了下去。

今世已經改變，她們也都有了各自的歸宿，說出來反倒是連累她們名譽，也沒有任何意義。

于是她說：“我也沒見過，就是聽人說的，不過你以后也沒機會碰見啦。”

顧長凌看著她笑的眉毛不見眼的，又敲了一下她的額頭，“其實我知道。”

“嗯？”

顧長凌道：“白，是柳小姐吧。”

她喜愛穿白衣。

早期云薇說過他要是喜歡柳芳如，她舉雙手贊成。

“朱，是葉姑娘。”

她喜愛穿紅衣。

當初在客棧第一次相遇云薇沒有向葉夢嬈介紹他的身份，而且眼神閃躲，還有，葉夢嬈體內的蠱與他的毒天生相克。

“還有如詩吧？”

因為云薇最開始反復要給他納妾提及的人，就是如詩。

云薇：意料之中，情理之中。

我竟無以對……

顧長凌又問，“除了她們，還有嗎？”

云薇趕忙擺手，“沒，沒沒了。”

要是知道還有一個錦燕，現在變成了他當頭上司的女人，云薇真怕顧長凌掐她。

畢竟以后他極有可能要對錦燕點頭哈腰了。

所以除卻他猜到的那些，她是打死一個都不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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