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總用得上……
許老還叮囑了些日常飲食之類的,很是詳細,最后忽然又補充了句,“哦,還有她月份再大一點,你得躺下面了,懂么?”
顧長凌:“……懂。”
許老眼里的長凌娃子,那是清風霽月,文采斐然,所以擔心他迂腐,覺得在下面是屈辱。
扒拉扒拉說著這個姿勢比較安全,讓他不要有心理負擔。
顧長凌才沒有負擔,是薇薇有啊。
以前想把她弄上來都費勁兒,更何況現在……
叮囑完注意事項,顧長凌又問:“那她身體現在如何?”
許老想起方才給小薇兒把脈,發現薇薇寸脈略弱。
左手寸脈候心,關脈候肝,尺脈候腎。
寸脈弱,他還是不放心的問了薇兒,但是薇兒說沒事。
許老想估計是熬夜,有時思慮多導致的吧。
看長凌這擔心的樣子,許老沒說,省的他瞎擔心,“放心,她挺健康的,底子養的不錯,孩子也很健康,胎動也是正常的,以后胎動會更多呢。”
顧長凌微笑:“那就好。”
許老看他那傻樣,咂嘴,“恭喜啊,當爹了。”
顧長凌莞爾,“多虧許老一路幫忙,以后孩子滿月宴,您老坐桌上。”
許老樂呵呵,“那行,紅包都給我。”
難得片刻輕松,高巖掐點來了。
“大人,隋公子那邊已經準備好了。”
顧長凌道:“嗯,可以通知土明也往大昭寺去了。”
“是。”
“另外你也準備準備,盡量弄得自然點。”
“……是。”
……
如玉和如畫找到郡主時,她正在一個泥人攤子看小販捏泥人。
如畫嚇了一跳,兩個暗衛是嚇得半死,要是郡主出什么事,段領隊怕是能削死他們。
索性只是郡主貪玩。
如玉也配合受驚的說了幾句,和云薇各自粉飾太平的上了馬車。
云薇手里捏著泥人,一直在走神。
孩子已經四個多月了,據如畫說,她那夫君也是四個多月前消失的。
四個多月前,她在臨安,所以,孩子是前夫的?
那陸行亦為什么要說成是他的?目的何在?
還有她那前夫,到底是怎樣出事的?
在臨安他們具體發生了什么?
前面如畫說過一點關于前夫的事,但是第二天就說要出嫁,云薇隱約覺得如畫是被人脅迫,不能說太多,否則會牽連她。
不能問如畫,那還能問誰?
她來了這么久,除了如畫,真不知道還有什么人能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