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薇也稀奇,“聽說玉石養人,佩戴久了,會融入血氣,生出血絲,還能保護主人呢,該不會是真的吧?”
顧長凌也在民間聽過這個說法,以前母親也信這個,所以特意給他買了一塊玉佩呢。
他都接受借尸還魂那種天方夜譚了,對一個玉石倒也沒那么吃驚了。
只是好奇,“這玉珠你什么時候開始佩戴的?”
云薇想了想,“應該是很久以前吧?”
她也記不住具體時間。
以前試著去回想原身那些兒時的記憶,就很模糊,甚至她連叫她的二叔的樣子都快記不住了。
人總是隨著長大,記憶會模糊,除非特別印象深刻的事情才一直記得。
云薇沒多想,猜測,“估計是七八歲的時候吧。”
這一幕記憶里,有她背著小丫頭卷起褲管去池塘邊玩,結果掉了進去。
幸好,腳上紅繩就那么巧勾住了池塘邊的雜草,緩沖了一下,讓她手腳并用的爬了上來。
好似打那以后,原身認為這個腳鏈吉祥,再也沒有摘掉過。
除了中間隨著年齡增長,只將不合宜的紅繩換換花樣。
云薇穿來后,就保持著她的這個愛好,再說,確實挺好看的,也就從沒摘過。
今天一看,這紅繩有些舊了。
她踢了踢顧長凌,“你給我編一條紅繩唄,我換一個繩子。”
顧長凌被她踢的情.欲上來了,也不看她就披了一層被子,一抬腿,不是勾引他呢么。
“好,我重新給你編一個。”
他的吻落在了腳鏈之上,順著纖細的腳踝往上親吻,親吻到云薇發抖……
蠟炬漸漸軟為紅淚,倒映出帳內旖旎起伏的風景……
翌日云薇睡到巳時才醒,春困秋乏,果然啊果然。
即便阿凌之前晚上沒有折騰她,她還是睡到很晚才起。
更何況昨晚折騰了呢。
云薇打了個哈欠爬起,喚如畫如玉伺候。
今天不能賴床了,眼瞅著婚期將近,得盡快去跟夢嬈敲定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