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星1988年九月,在家里待了幾個月,再次拿起自已兩年前的錄取通知書和退伍證以及當地應征入伍證明準備再一次踏上求學之路,而這一次的目的地就是漢東省京州市的漢東大學政法系。而在前幾天就把弟弟送去了學校,今年小老弟也高三了,再有一年也要迎來高考了。
村口,父親手里拿著行李,母親拉著兒子的手不斷的囑咐著;
“謙兒,出門在外要保護好自已,在學校要和通學老師處好關系,爸媽一直都知道你是個懂事的孩子,你性格也要強,有時侯不要輕易和別人起沖突,知道嗎?”
“放心吧。媽!我會照顧好自已的。”
“哎!怪你爸媽沒本事,幸好你自已爭氣,雖然這次受傷退伍了,好歹政府表示把你的學費免了,不然....。”
:“好了!對著孩子說這些干嘛!”眼見自已的老婆對著兒子說這些有的沒的,父親趕緊打斷其說道
并把行李遞到我手里囑咐道:“別想太多,你媽媽就是舍不得你,早點出發吧,別耽誤了。”
我對著父母點頭回應道:“好的,爸媽那我走了。”
只見母親悄然走到我身旁整理著我的衣領輕聲的說道:“兒子,你胸口位置我給你在里面縫了一個小口袋,那里面有500塊錢,是你的生活費,自已省著點用,不夠的話寄信回來爸媽再給你匯過去啊!”
兒行千里母擔憂,聽到這,我笑著給爸媽揮手說道:“都回去吧!我走了。我一定在外面努力學習的!”
不想再看見父母那不舍的眼神,又擔心今天可能隨時會出現的風沙,頭也不回的向著縣城方向走去。
到了縣城搭上公交,坐到了硒都市,再轉乘火車去往漢東京州市。
k985次列車上面,孫守謙摸著胸口媽媽臨走前為自已縫的藏錢的地方,那里不僅是家人和鄉親們對自已的殷切期許,還有那個地方也是彈孔留下痕跡的地方,這也說明了自已已經離開了那個讓人熱血的軍隊。由于現在是戰爭時期,自已也打聽不到部隊具l的位置,也無法給身在前線的戰友們寫信。只能希望大家都能好好的活著。、
退伍回來之后還有一個小插曲,在退伍之前在老山戰役的時侯副連長為了給戰士們砍甘蔗,不幸踩中地雷犧牲,自已知道副連長是齊魯省人,在經過了打聽來到了靳副連長的老家,看到了在家的父母妻兒,本來在來的路上想的是到了怎么怎么樣,可是真的到了卻連跨進院門的勇氣都沒有,不知道怎么面對這孤兒寡母。只能遠遠的望了好久。
在走的時侯找到村長,給嫂子(楊改花)買了許多生活用品并把自已退伍費三百塊錢讓村長以部隊慰問的名義交給他們。
經過了十幾個小時的車程,火車在漢東省京州市停下了,而孫守謙也是扛著行李邁步向著站外走去。由于初來乍到,在車站檢查站問明了巡邏警察具l路線之后,兜兜轉轉來到了漢東大學,站在漢東大學的校門下面,歷史的厚重撲面而來。
:“漢東我來了,不知道我的通學是祁通偉還是侯亮平呢?”呢喃一句之后,邁步向著校內走去。
走進校園就看見迎新學長邁步向自已走來:“通學,你是大一新生吧?是哪個系的?”
而我也聞聲看向面前這個身高和自已差不多的學長回道;“學長你好!我叫孫守謙,今年20歲,來自漢江省硒都市,我是漢東政法系的。請問學長如何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