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辭不耐煩的打斷了阮雪妍,拿出一疊資料,一頁一頁展現給眾人。
“《游春圖》安霓修復右下角一朵迎春花,其余由其師父陳步然完成。
《青藍瓷瓶》安霓修復失敗,由其師父陳步然完成。
《寒梅圖》安霓修復右上一支紅梅,其余由其師父陳步然完成......”
每一頁都是修復文物照片,右下角有修復師的簽字確認。
阮辭每念完一頁,就輕飄飄的扔下一頁,就像是扔下安霓精心偽裝的尊嚴一般。
她看向安霓,眼神輕蔑:“這些都是你四年前的履歷,你應該不陌生吧?
你從未獨立完成過一個兩百年以前的文物修復,按照內部評級,最多只是b級,算哪門子的國寶級修復師?”
安霓被羞辱的渾身顫抖,卻又難以置信的盯著阮辭。
“你是從哪弄來的?這些都是師父記錄的徒弟的成長日記,不可能向外人公開,也根本不會在文物協會里保存!”
阮辭勾唇,不屑一笑:“是啊,都是師父記錄的不會給第二個人看的,那你覺得,我是從哪弄來的?”
安霓的腦中“轟”的一聲。
“你......你是......”
文崇聲清了清嗓子,道:“向各位介紹文物協會可遇不可求的榮譽會員——阮辭小姐,也是業內所熟知的——陳步然先生!”
安霓的呼吸都停滯了,眼中滿是絕望的淚光。
“你是......師父?這怎么可能?文物協會是實名制的,而且你還這么年輕......”
在場眾人皆是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