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梨一喝多,話也開始變多了。
逮著身旁這個面具少爺,從上下五千年歷史,聊到了母豬的產后護理。
顧宴禮聽得一愣一愣的,這女人難道就沒有知識盲區嗎?!
沈晚梨見男人久久沉默不說話,有些惱了。
“做你們這行的,難道就不做點崗前培訓嗎?”沈晚梨把手靠在男人的肩膀上,“哄老板的話術,你給我全部安排上!只要今天把姐姐我哄開心了,還有錢可以賞!”
沈晚梨平時使喚不上顧宴禮,難道還使喚不上這個平替版的嗎?
顧宴禮沒有推開沈晚梨,任憑她在自己的大腿上亂摸亂掐:“你想聽我說什么?”
沈晚梨臉色一沉:“當然是說點好聽的啊!你怎么跟顧宴禮一模一樣,連句哄人的話都不會說!”
說著,沈晚梨順手又往男人的腰上擰了一把,錢都花了,悄悄泄個憤不過分吧!
顧宴禮聽見自己的名字,愣了愣,故意問道:“顧宴禮,是誰?追姐姐的人嗎?”
沈晚梨也怔住了,要是直接說顧宴禮是自己老公,那不就是變相承認自己已婚了,還在外面找少爺?
嘶。
她咳嗽一聲,清了清嗓子:“他只是我的哥哥,你不要多想了。”
“哦,這樣啊。”面具下的那雙眼睛諱莫如深,詭譎的暗流在眸底不斷涌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