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什么?”顧宴禮臉上閃過一絲慍怒,“誤會我們是夫妻?這本來就是事實。”
“顧總,希望下次你和我說話的時候,是在談論我們的離婚事宜。”沈晚梨說完便直接轉身,撇下顧宴禮一個人在原地。
兩年的失望難道積攢得還不夠嗎?
他以為暴雨中的兩三句話,就能撫平她六百多個日夜無盡的委屈?
如果她就這么輕易地原諒了他,那就太對不起自己過去兩年來的眼淚了。
顧宴禮呆呆地站在原地,角落里,沒有人看清他臉上的無所適從,或許就算是看見了,別人也會誤以為是自己眼花。
高高在上的京市首富,要什么得不到?怎么可能會低落失望?
顧宴禮收拾好心情,重新走到阿曼達的身邊。
“怎么,顧總今天打算翻我的牌子?”阿曼達晃了晃手中的紅酒杯,語氣戲謔的看著顧宴禮。
“你想讓我翻你的牌子?”
顧宴禮將手伸到阿曼達的腰肢旁,看似在攬女人的腰,但其實并沒有碰到。
某個閃著銀光的東西,從男人的掌心中,滑落至阿曼達腰間的挎包。
阿曼達還以為是顧宴禮在跟他調.情,受寵若驚地莞爾一笑:“顧總,結束后可以來我的房間。”
她遞來一張自己的房卡,眼神中充滿著暗示。
而這一曖昧的場面,恰好被另一邊的沈晚梨捕捉到。
身旁的小英姐一邊吃著甜品,一邊咂舌道:“顧總不是在跟公司里的喬總監談戀愛嗎?怎么現在又跟阿曼達走這么近了?”
沈晚梨面無表情地說道:“男人嘛,是這樣的,跟畜生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