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秀枝明白林荷的感受。

別說林荷心疼，陸煜被人污蔑，手還傷成了這樣，她也心疼。

她那雙和宋棠相似至極的桃花眸中，止不住染上了一層霧氣。

她視線也不由得飄得有些遠，顯然是在懷念過往的許多事，“窈窈她......她以前真的不是這樣的。”

“她小時候特別乖、特別貼心，她三歲的時候，就已經會關心我和老宋，問我們上班是不是很累？”

“她說她以后要賺好多好多錢，給我和老宋買好多好吃的。”

“她真的曾經是我特別貼心的小棉襖，我也不敢想，她會學會撒謊、甚至陷害別人。”

“我在想，窈窈是不是只是一時糊涂，她本質上還是個好孩子？”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秦秀枝養了宋清窈十八年。

她真的很難相信，她一手帶大的孩子，有一顆惡毒的心腸。

她那帶著迷茫與不確定的聲音還在繼續，“以后我和老宋好好引導她，我相信她一定會走回正途。”

“為人父母，哪能輕易放棄兒女？”

林荷不贊同秦秀枝的話。

宋清窈若只是有點兒任性，或者糊涂，他們還能引導她走回正途。

可宋清窈多次想傷害宋家的親生女兒，宋家人依舊維護她，只會讓他們的親生女兒寒了心。

林荷剛要開口，陸煜已經冷嗤出聲，“本質是好的？”

“我看宋清窈就是心術不正、無藥可救！”

他抬眸，不卑不亢地迎上秦秀枝的視線，“宋清窈小時候，也沒秦姨你認為的那么乖、那么善良。”

“或者說，她只是在你面前裝乖。”

“秦姨，你還記不記得溫穎？”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