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晚的夜色里,一處高檔的英式酒吧,兩名女子品著紅酒,淡淡聊著天。
30歲的胡祎舟,28歲的汪書儀!
源于父輩之間的關聯認識,也源于同時愛上一個男人又得不到的同病相憐。
胡祎舟算是矜持的,汪書儀卻直白的多。
看到胡祎舟的欲又止,汪書儀半是嗤了一聲:“本以為這個圈里的男人能高尚多少,一樣的有喜歡小狐貍精的通病。”
胡祎舟握著酒杯的手一頓:“你知道什么?”
汪書儀笑了:“舟姐,你不會被甩了,還不知道是被哪個狐貍精逼退的吧?”
“說來聽聽。”胡祎舟壓著心跳。
“靠男人上位,就得有妖孽的樣子,哪怕年紀小,也有豁得出去獻身的勇氣。所以人家剛進系統沒多久,那個重量級的形象大使都能撈到手。
你說,這樣豁得出去的女人,你我能比得過?當然,我們真沒她那個低三下四出賣自己的厚臉皮。”
那張清純如玉的絕色小臉,在胡祎舟腦海中清晰了起來。
那么,家宴時候她和賀滄瀾同步出現,她能堂而皇之的參加賀家的家宴,也便有了合理的答案。
原來蒙在鼓里的只有她自己?!
一杯紅酒被她一點一點的飲盡。
她是個家教很嚴的女人,哪怕已經氣血翻涌,喝酒的姿態倒是保持著端莊。
“放棄算了,男人再優秀,心不在自己身上,有什么用?”汪書儀似乎看出了胡的不甘。
“書儀,謝謝你給我說這些。”
不久,有男人過來接汪書儀,胡祎舟認出來,人不及賀滄瀾,也是京中排的上號的家庭。
看來,汪是放棄了,退而求其次也算是個明智的選擇。
道了別,胡祎舟又點了一些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