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南之斜著眼:“安德烈王子,我坐你車。”
男人笑容溫和:“june已經給你留了座。需要我去幫你打開車門嗎?”
說話間,許君安已經下車:“虎妞,來,還有朋友等,不少是慕著藍姐的名來了解東方文化的,別磨嘰。”
“南南,去吧,我坐安德烈的車,信我。”藍蝶捏了捏她的手,眼神堅定。
小辣椒半推半就地被許君安請到了副駕駛。
其實安德烈王子很不錯,她的敵意,來源于那男人對藍蝶與眾不同的關心。
藍蝶落落大方的坐上了安德烈王子的副駕駛。
她非常自然的和他聊天,看似不經意地提到了國內阿斯頓馬丁的私人小車隊,還有那次飆車的經歷。
“是嗎?landy,我去華國時,你可以推薦給我。”安德烈看起來很感興趣。
藍蝶禮貌微笑:“沒問題,那我們就可以一起玩車了,因為,我未婚夫就在那個車隊。”
“未婚夫?”方向盤上的手指微微頓了下,被藍蝶不動聲色的收入眼底。
“嗯,有緣會見到的,到時候我們一起野餐。”
……
國內,京城汪家的女兒訂婚,在核心圈層里那也是大事了。
尤其賀老爺子高齡了,仍然帶著兩個孫子親自到場,被外界贊譽:
“那個戰火紛飛的年代結下的情誼,果然都是過命的。”
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這一出,讓汪正道所在的派系,有點沒看懂。
搞不清楚這是賀家放的煙霧彈,還是隨時會爆的定時炸彈。
他們的猜測沒有定論,卻歪打正著了定時炸彈。
那天春風和煦,陽光明媚。老天爺也選擇了光天化日的好日子。
夢幻的舞臺上,汪書儀和那個叫做程成的男子,互換了訂婚戒指,彼此說著錚錚誓。
貴賓席的賀滄瀾坐得筆直。
他今天一貫低調,白色襯衣,黑色西褲,全部熨燙的挺括無折痕,和他的人一樣一絲不茍。
不過,五官實在優越,樸素的衣服穿在他身上,有了品味和靈魂。
他淡淡瞟了一眼舞臺上的汪正道,一年多的時間,精神下降了不少,明明今天是女兒的喜事,卻總能看到那雙眼睛里的疲憊和不安。
自從藍蝶出事,蘇忠凜失蹤,他晚上經常失眠。持續了快一年,精神受摧殘。
他怕z治打擊,他怕他兒子書涵也被人給滅了。
他太明白笑里藏刀的可怕了。
儀式尾聲,汪書儀和程成互換訂婚戒指,司儀宣布禮成。
汪書儀往下掃視了一眼,最先看到的,仍然是一堆人里面的賀滄瀾。
有些心酸,卻又轉念一想:他活該!要不是因為迷戀狐貍精,她早就嫁到賀家了。
如今狐貍精差點沒命,還藏著掖著的不知所蹤。堂堂賀家二爺,能力大無邊?也不過如此。
眾賓客陸續移到正廳用餐,臺上兩人估計在商量去哪度蜜月呢,笑的旁若無人。
他們不知道,此時,一個滿臉刀疤的男人,正步步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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