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謝謝。”女人接了過來,輕輕揉了下眉心,站久了,有點眩暈。
午夜時分,國安正門處緩緩開出來一輛邁巴赫,門口站崗的人恭敬行禮。
車子剛出來沒多久,一個穿著黑裙子的女人突然沖到了車頭處。
易安一個急剎車,沉穩了多年的他也忍不住在心里腹誹了一聲“草。”
大半夜的,和撞見鬼了似的膈應人。
后座的賀滄瀾淡淡的說:“給她一分鐘,靠邊停。”
車子很快在合適位置靠邊停車。
后門開,高大挺拔的男人走了下來。
慣常的白襯衣黑西褲,被一米九的身子,穿出了一種特殊的高級感。
夜色中英挺肅冷的面龐,和著青松香淡淡傳來,胡祎舟仍是一眼萬年的心動,各種情緒撞擊的她想哭。
還沒開口,男人低沉的聲音傳來:“胡小姐,一分鐘,說吧。”
“藍蝶還好嗎?”說完她很驚訝,等了一天,她竟然先問出了這個問題。
男人答的很快:“不是你該關心的。”
“你過得怎樣?”
賀滄瀾鳳眸抬起,目光中,帶了多重的探尋,他不明白這個女子在做什么。
所以,他直接拒絕回答,緘默的氣氛,讓夜風都顯得涼了很多。
胡祎舟吃了癟,沉默一會,抬頭:
“從藍蝶出事后,我每天都在懺悔禱告。滄瀾,如果可以,給我父親一條生路。”
賀滄瀾勾了勾唇角:
“胡小姐,你我都是圈里人,規矩不可能不懂。這種事,你覺得我一個人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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