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干了什么?”
閻埠貴覺得這兩個人肯定是去找了趙東升。
只是怎么一個笑,一個不笑啊?
閻埠貴想了想,隨后便將這些全部甩出了腦后,背著雙手出去上廁所了。
在閻埠貴走出四合院大門的時候,遇到買酒回來的劉光福。
“光福你怎么想著買酒啊?”
“我那兒還有點花生米,要不今天我們爺倆喝幾杯?”
閻埠貴笑呵呵的說道。
“算了,閻大爺你的花生米,我擔心已經吃不得了。”
“而且這次我可是有大事兒要辦的。”
劉光福見閻埠貴打上了自己手中酒水的主意,立馬小心翼翼的護著自己的酒水。
“你...........有什么大事兒?”
閻埠貴疑惑的看著劉光福。
這小子一天到晚的,也沒什么正事兒要干啊?
難道他是想拿著這酒去送給趙東升,好讓趙東升將工位給他?
閻埠貴想到這里,覺得又有著幾分道理。
于是讓開了位置,讓劉光福進入了四合院。
隨后閻埠貴對著劉光福搖了搖頭。
“這小子想要從趙東升手上買到工位難哦!”
閻埠貴可是能夠看出劉光天兩口子,根本沒有想法幫這小子買工作的意思。
這會兒劉光福帶著酒水回到了家中。
“二哥我們來喝酒。”
劉光福帶著滿臉笑意來到了飯桌旁。
“好!”
劉光天兩口子笑呵呵的跟劉光福喝了起來。
一旁的劉海中看著劉光福,不知道為什么,他覺得自己這個小兒子,這次怕是有著自己的小打算。
因為一開始,這小子就一直不停的給劉光天兩口子不停的倒酒。
說著一些巴結他們的話,將劉光天兩夫妻給哄的找不到北。
“老頭子,你說光福是不是.................”
二大媽話還沒說完就被劉海中給捂住了嘴巴。
隨后劉海中拉著二大媽離開了飯桌,回到了自己的房子。
“老頭子你捂著我干什么啊?”
二大媽擦了擦嘴巴。
“你這個老婆子,現在先不要說什么。”
“我感覺今天這兩個逆子要翻臉了。”
劉海中嘴角此時都要笑到后腦勺了。
“這不會............吧?”
二大媽的語氣有些不足,因為剛剛劉光福的反常,讓她有點拿不準。
“只是光天他們看不出來嗎?”
二大媽問。
“都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我們能夠輕松看出來,但是劉光天兩口子這會兒怕是已經被劉光福的馬屁拍的暈頭轉向了。”
“我們就好好的看大戲吧。”
劉海中笑呵呵的說道。
兩個兒子,他都不喜歡,能夠看到他們狗咬狗,劉海中自然巴不得。
這會兒劉光福已經成功的將劉光天兩口子給灌醉了。
“大爺的,終于醉了,再不醉,我就抗不住了。”
劉光福擰了擰自己面前的衣服,在劉光天和尚義翠已經開始有點醉了后,劉光福就沒有在喝過酒水了。
只是假裝喝進去,然后趁著他們不注意給吐出來。
劉光福站起了身子,向著劉光天兩口子的家中興奮的走去。
來到兩人存放錢的地方,打開木匣子,隨后劉光福的臉色瞬間就變了。
“可惡!”
劉光福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氣炸了。
木匣子里放著幾十塊錢,然后有一個紅包包著三百五十塊錢。
看著應該是尚義翠父親給的嫁妝。
“他們有這么多錢,居然還一直跟我說沒錢!”
“麻痹的,劉光天老子當初就不應該將爸的工位不讓給你!”
劉光福這會兒真想去將醉倒的劉光天給爆捶一頓。
但凡劉光天告訴劉光福,他們兩口子有錢,但是大部分是尚義翠的嫁妝,如今自己也不會這么生氣。
“不拿我當親人是吧,錢我全給你們拿走了。”
劉光福直接將錢,全部揣進了自己的衣服兜里。
走了出來,看到躺在地上的劉光天兩口子,劉光福氣的走到他們兩人身邊,想要給他們一人一腳,但是想到可能會讓他們兩個醒來。
劉光福對著兩人吐了幾口口水,然后返回了自己的房間休息了。
至于劉光天夫妻兩人,就讓他們在地上睡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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