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她手掌撐著他的肩膀將他推開些,靈活的從他跟車身之間鉆出來,朝他笑笑說:“宋先生如果是怕我會影響到宋小姐同顧南......”
他的名字本能的要脫口,她又頓了頓,改口說:“影響到宋小姐同顧先生,那請你,盡可以放心,我這輩子都不會再去招惹顧先生。”
宋祈年眉心擰起來,看向她的眼神變得疑惑,“你在說什么?”
徐知意瞇眸,覺得他敢做不敢當,便繼續道:“不管你信不信,我同顧先生從來也沒有明確約定過什么。從前沒有,以后就更不會。”
“況且,我這樣的平頭百姓,你們動一動手指就能捏死,就像三年前那樣,叫我吃了那么大虧還不知道上哪兒去理論。”
“所以,宋先生屬實不需要犧牲色相來為令妹保駕護航。畢竟,其實我挺慫的。”
說完,她朝他彎了彎唇假笑,旋即轉身,背對著他揮揮手回辦公室。
她走的急,就沒看到宋祈年臉色鐵青的站在原地,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轉角。
他才收回目光,旋即撥通一個號碼,“查一查當年那件事到底怎么回事。”
徐知意回到工位坐下之后,才想起來中午只顧跟霍宴聲拌嘴,忘了提醒他涂燙傷膏。
這會兒她還拉不下臉來給他打電話,便發了個信息給他。
記得涂藥膏。
原本沒指望他回復,不想,他竟秒回,嗯。
雖然就一個字,徐知意心里還是舒暢了一些。
楊姥姥的事她始終記掛,直接問他不行,瞞著他悄悄來也不行。
可要她什么都不做,她也辦不到。
思索片刻,她又給他發消息,中午是我態度不好,你別跟我計較,晚上我下廚跟你賠罪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