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意皺眉,“我瞧著,有那么不知好歹?”
霍宴聲的臉色這才稍稍好轉一些,但嘴上還是端著,“有的人,瞎了何止一回?”
“你就非得戳我肺管子是不是?”徐知意好生無奈,就知道秦湛,顧南風,一個都不能在他面前提的。
可他們明明就是走腎的交易,怎么就愣是透著一絲走心的詭異?
霍宴聲嘴上也不饒她,“自己選的,怪誰?”
徐知意沉沉嘆了口氣,“霍宴聲,你能來找我,我很開心,我不想跟你吵架。”
然后便將杜希音那些話轉述給他,當然,辱罵她跟她媽媽的那部分,她省略了。
說完,她自嘲說:“看著挺體面一人,怎么想事情就不過腦子。你怎么就能被我使喚了去?”
“是過于看得起我,還是權當你是聲色犬馬之徒?”
霍宴聲眸子抬了抬,眼神有些微妙,打量了她一會兒,忽道:“倒也不是那么沒腦子。”
徐知意:“?”
他唇角勾了勾,“你也不算太冤枉。”
徐知意腦子更糊涂了,這么說什么意思?
她看著他,企圖從他嘴里得到一個更明確的答案,樓梯間的門卻突然就被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