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轉身挽著霍宴聲疾步走進公寓。

是他們快進電梯時，聽到身后傳來顧南風的輕吼，“所以你是真的打定主意要跟我老死不相往來了嗎？”

不該這樣嗎？徐知意沒接話，只快速按了電梯。

等電梯門合上，她緩緩松了口氣，忽就聽霍宴聲問道：“真想過跟他？”

徐知意頓了頓，抬眸，還沒說話呢，又聽他道：“瞎。”

徐知意闔了闔眼，心里有點堵，又覺得他在無理取鬧，回懟他道：“哪個少女不懷春啊，很奇怪嗎？我就不信，你年少的時候沒有過。”

然后就看他薄唇張了張沒發出聲來，顯然是被噎住了。

徐知意心里舒坦了些，霍宴聲卻不高興，仿佛覺得丟了臉子。

他擰眉思索了好一會兒，眉心忽就舒展開來，朝她說：“當然有。”

徐知意一怔，轉而點了點頭，“哦”一聲，心里莫名有些不舒服。

鬼使神差的就問他，“那你們又為什么分開了......”

她嘴上是這么問，但心里卻已經有了大致的認知，他這樣的人，一旦認定了，就不會放手的，分開了，只能是他覺得不合適，或者是膩了......

她這么想著，忽然好像看到了自己的下場。

那個女孩至少是他認可過的，至于她，也許他將來可能壓根就不屑跟他人提起她的名字。

然后就聽霍宴聲“哼”笑一聲，眸光幽幽注視著她，“因為她沒有心。”更沒良心。